激,尤其是精神和情緒上的刺激,還有就是,不能喝酒。”
“好的。”璃兒點頭道。
“這是藥方,早中晚各一次,記得讓他按時吃藥。”
“好的。“璃兒將大夫送到門口,連聲道謝。
而那邊,雀仙飛上高高的枝頭,朝著曄陽塔二十三層東邊的視窗望去,為什麼、為什麼這一次他沒像往常一樣衝出來找自己?
她一直望著視窗想著這個問題,女人的感情便是如此直而執著,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樣望了多久,只是看到天漸漸黑下來,而意外的是,骨遙窗前的燈竟是第一個滅掉。
而她心中的期盼也在那一刻滅掉,才發現入夜似乎有些涼。
往後的七天裡,雀仙便再也沒見過骨遙,她幾乎每天都想著能看他一眼,可自從自己說了那番決絕的話後,他就像人間蒸發一樣。
難道,他比自己還要狠心?他知不知道,那些話,只是一時的氣話,她不過想從他那裡獲取一點一滴的在意,可為何將他推得那樣遠……
終於在吵架後的第八天,雀仙又看到了骨遙,她遠遠地看見他一個人在後花園中佇立,意外地,卻不敢驚擾他,她躲在樹後望見他那般專注地在看手中的玉,又是那塊玉,從遇上骨遙的第一天起,他就時常一個人看著玉發呆,她問過這玉的來歷,那時他只說是一個恩人給的。
到底是怎樣的恩人?能讓他這般難以忘懷?甚至日夜地睹物思人?
男人還是女人?
雀仙痛心地猜測著,卻見他一聲微微的嘆息。
見他要向這邊走來,雀仙一時間竟手忙腳亂地躲了起來,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的關係變成了這樣?以前的親密無間都去哪裡了?
雀仙想起那時山林間快樂的日子,一鳥一狐,一飛一跑,久居山中,與世隔絕;又不禁憶起骨遙變成人形後的快樂生活,粗茶淡飯,相依相伴。
“來,吃這個。”雀仙將一塊蟹肉夾到骨遙嘴邊。
“好吃嗎?”未經世事的他總是一臉好奇。
“廢話啦,這可是我親自下廚做的呢。”雀仙說著笑得明媚,“來,張嘴,啊—”
“嗯,好吃。”骨遙稱讚道,“阿絲就是聰明,做什麼都好吃。”
“那是必須啊。”雀仙一臉燦爛,“你已經變成人形了,以後不要隨便吃東西知道嗎?要吃人食,記住了,人吃的你才可以吃。”
“嗯,知道了。”骨遙走到雀仙的身後,“阿絲,你忙活了這麼久,也累了吧,我來替你捏捏肩。”
雀仙滿意地閉上眼睛,只聽見骨遙在後面輕輕地說,“這個力道,重不重?要不要再輕一點……這個呢……”
他的聲音似乎還在耳畔,可是人卻不在身邊了,雀仙忽然被夜裡的涼風驚醒,回頭再看四周,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又是大半月過去了,她偶爾在人群中看見他,他似乎也迅速找到了她,一雙帶有款款情愫的眸子越過眾人看向她時,她會做的,就只有負氣走掉。
她也在想,為何這麼多天了,他從沒想過單獨來找自己,為何從來沒有一句挽留的話?難道他真是塊木頭,叫他再也別來找自己了他就真的不來了嗎?
這種煎熬一直持續著、蔓延著,從六月到九月,整整三個月裡他們都沒再說過一句話,這樣的冷戰幾乎讓雀仙徹底地心寒。
秋天了,樹葉都落了,花都凋殘了,那個明媚的盛夏過去了,可是今年夏天的花她一朵也沒細看,只是為何,還來不及看就已經枯萎了呢?
她又從人群中看見他,一身驚豔的紅衣,就如同他初出的模樣,想不到,時至今日,他已升到舞聖的級別,再看自己,這三個月裡為了他幾乎沒有任何的心思,便還停留在琴妖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