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同時不語了，思忖著這位死者的古怪性格。

亞歷山大起身說：&ldo;對不起，先生們，我有約會得走了。假如還需要我提供任何情況，請隨時來找我。&rdo;他有禮貌地和大家一一握手，離開了房間。

出品：阿加莎克里斯蒂小說專區()

（7）

亞歷山大走後，三人湊近在桌子邊。

賈普取下鋼筆帽，&ldo;飛機的後艙裡有11位乘客和兩個乘務員。在這13個人當中有人位是兇手。有些乘客是英國人，有些是法國人，後者我將交由福尼爾先生處理，我著手調查那些英國人。福尼爾，你的調查將在巴黎進行。&rdo;

&ldo;不僅僅是在巴黎。&rdo;福尼爾說，&ldo;今年夏天，吉塞爾去過法國的一些海濱勝地洽談業務，如多維爾、派尼特和溫默魯，她還去過南方的一些城市如昂蒂布和尼斯。&rdo;

&ldo;很好，我記得有一個乘客也去過派尼特。現在我們來看看誰佔據的位置最有可能發射毒針。&rdo;賈普將一張飛機後艙座位草圖攤開放在桌子中間。

&ldo;應當支掉這位波洛先生，這樣就只有10位乘客了。&rdo;

波洛無奈地搖搖頭，&ldo;不能輕信任何一個人。&rdo;

&ldo;那好，如果你不介意，也將你包括在內。&rdo;賈普和藹地說。&ldo;還有乘務員。從可能性的角度看不像是他們，他們不大可能借一大筆款項；但從位置的角度看，他們又最有可能，因為他們隨時都可以在最佳發射位置。不過我深信他們的任何一個舉動都將被乘客們看見，雖然他們當中有些人對所發生的事情視而不見。但是－－謀殺案畢竟老發生了。&rdo;

&ldo;而且幹得很漂亮，&rdo;波洛說，&ldo;我們3人坐在一起談論它，但毫無結果，這不能說是一個了不起的成功。&rdo;

&ldo;而且是一個奇蹟。&rdo;福尼爾說。

&ldo;不管是不是奇蹟，&rdo;賈普說，&ldo;我們畢竟獲得了醫學化驗的結果，還有殺人兇器。誠然，我們不能排除兩個乘務員，不過我認為是他們所為的可能性極小。同意嗎，波洛先生？&rdo;

&ldo;你還記得嗎？在場的所有的都不能排除，包括我在內。&rdo;

&ldo;好吧。我們先從餐具室和洗手間開始。第16號座位是……&rdo;賈普用鋼筆指著草圖說，&ldo;理髮廳的姑娘，簡格雷。她贏得了一場賭局，去派尼特把錢揮霍了。這說明她好賭，也許由於手頭拮据向吉塞爾借了錢，但一定不是大數目。對我們和吉塞爾來說她不過是一條小魚。此外，簡小姐很難弄到什麼毒蛇，因為做頭髮和麵部按摩不需要這東西。&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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