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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是在滿足溫飽後更高一層的精神需求。

不知建房之人因何原因把室內的空間建造比室外大出一倍有餘,地上板磚石料晶瑩剔透。桌椅錯落放置極為講究,所用木材竟然與藏經閣書架相似甚至更加名貴。桌上茶具硯臺宣紙等物佈滿花紋,古典大氣似出於名家之手。桌上薰香爐青煙氤氳使空氣中佈滿淡淡的清香,令人稱奇的是不注意感覺竟然不出香味,注意之時又有奇香。房內飾品極多應是女子閨房,看燭火燃燒程度應該主人去時不久。

反正出去也找不著家仔細在屋內打量起來,一幅床頭畫引起了尹銘的注意。畫中是一貌美女子唇貼洞簫似在演奏樂曲,卻不知眉宇間為何露出幾分愁苦。在美人旁邊寫著幾句詩想來是描述女子的。

落花殘葉秋時月

莫嘆人孤怨圓缺

簫聲依舊子不待

妾欲伴時魂作訣

情若**庭前落

心怯羞隱如隔嶽

仍憶相別崖前誓

今朝淚化兩邊血

詩句淺顯易懂卻不是佳作,放在這幅畫旁邊意境相去太遠,若不是字跡清新飄逸秀麗頎長符合畫的神韻簡直是敗筆之作。看來詩應該是後加上的,不然畫中之人是男子更合適。尹銘搖頭晃腦一副文人雅客模樣嘴裡嘖嘖作響評頭論足。說得久了嘴自然會幹,尹銘為自己倒了一杯茶還沒來得及喝就聽見一聲響動,待回頭看時只見一道黑影閃過,頭便被重重打了一掌。尹銘十分乾脆地兩眼一翻昏了過去,在意識完全失去之前尹銘十分想怒吼一聲:“真疼啊!”

“咚咚咚”

“吃飯了吃飯了”一個魁梧的漢子提著一個桶粗獷著叫喊著。

一股刺鼻的氣味傳來,尹銘漸漸睜開了眼睛。

“嘶好疼”尹銘蜷縮著僵硬的身體動了一下驟然感覺全身又酸又疼。

尹銘好不容易適應了身體的痠痛感直起身體便聽見一陣叫喊聲。刺眼的光線從一處小窗透了進來,那股陌生的味道立刻更濃了。

尹銘迷茫的觀看了一下四周暗道:“我難道又穿越了?”

“刺啦”魁梧漢子開啟門舀了一瓢貌似泔水樣的東西放入門旁碗裡。

尹銘一下看明白了,這明明是一個大牢啊。

“等等!”尹銘看見大漢要走大喊道。

“什麼事?給我老實點!”大漢見尹銘叫住他不耐煩地喝道。

尹銘趕忙道:“請問這裡是何處?”

“何處?執法堂監牢!”大漢不屑道。

大漢提著桶走了出去重新關上門監牢內又暗了下來。

“監牢?執法堂?”尹銘一拍腦袋看來還是在這兒啊。

“我怎麼會在這兒!”藉著投進來的光檢查自己青一塊紫一塊的身體慢慢想起來自己暈倒前的事情。

尹銘正沉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牢門再一次開啟,進來一個穿灰衣精裝中年男子喝道:“尹銘!出來!”

尹銘拖著到處都疼的身體站了起來跟著灰衣男子走了出去,尹銘沒有問灰衣男子自己怎麼到的監牢只是沿路看著兩旁的監牢。監牢裡各色人都有隻是沒有看見天煞幫弟子服飾,自己這一身黑衣反倒格外顯眼。

尹銘隨灰衣男子躍過一道門,聲音一下靜下來,尹銘眯著眼睛適應了一下眼前的光芒。監牢牢裡牢外完全是兩個世界。

尹銘亦步亦趨隨著灰衣男子七拐八拐進入了一處大廳。

大廳裡站滿了人,尹銘抬眼一看便發現暗影堂堂主與雨九兒站立一旁。另一側站立的是執法堂堂主和身後一眾執法堂弟子。在弟子中尹銘發現了濮陽博濤和都雨菡赫然在列。濮陽博濤面色淡然,都雨菡則一副擔心模樣。

廳內唯一坐著兩個人正打量著尹銘,一個尹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