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方裝於錦盒中的硯臺,細細觀看,放置的這麼好,一定值不少銀子。
初陽剛剛將硯臺放進懷裡,心裡不免打鼓,就這麼趁火打劫,似乎太過分了,思慮糾結了半天,初陽還是將硯臺放回原處,追隨他們跑去縣衙。
石家三人趕到縣衙,左庭筠一陣猛烈擊鼓,不多時出來一個捕快。石斛立馬上前去:“我們有證據證明我爹不是兇手,請知縣大人升堂為我爹洗冤。”
出來的捕快並不關心“他爹”的死活,慢悠悠的好奇問:“你爹?”
石斛才想到自己並沒有說清楚,立刻解釋:“石文儒,石大夫。”
捕快曉得了般點點頭,回道:“哦,石大夫啊,一個時辰前就上刑場了,這個時候估計砍完頭了。”
一聽這話,石大娘受不了刺激,雙腿發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個結果大出左庭筠意料之外,他圓目微瞪,似乎從瞳孔中冒出火來,甚是嚇人,他抓住捕快的衣領,質問:“不是午時才行刑嗎?為什麼提前?”
捕快被左庭筠嚇得渾身打了個寒顫,結結巴巴的解釋:“這,這,這可跟我沒關係,是知縣老爺,他,他下的命令。”
左庭筠聽完話,將捕快扔到一邊,捕快的頭撞到縣衙的門框上,暈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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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白茅伏法
左庭筠二話不說便趕往刑場,石斛顧不上扶起石大娘,也向刑場奔去。
初陽趕到時正看到兩人急匆匆的離開,根本不給她問話的機會。初陽摸摸腦袋不明所以。正打算離開,卻看見縣衙門口癱坐在地的石大娘,初陽這才意識到,估摸是石大夫出事了。
當初石大夫放過自己,也算是欠他一個人情,想著初陽上前扶起石大娘,石大娘滿眼的呆滯和絕望,眼淚橫流。
初陽看到哭泣不停的石大娘不知所措,拿她髒破的袖子給石大娘擦了擦眼淚。石大娘恍如清醒一般,嘴裡唸叨著:去刑場,去刑場!
初陽看石大娘有反應,立馬應和:好好,我們去刑場。
左庭筠輕功了得,比石斛先到達刑場,此時刑場上一片混亂。石大夫被五花大綁跪在行刑臺上,臺下一個與石大夫年齡相仿的壯漢和一個20歲上下的姑娘正與捕快們短兵相見。
左庭筠顧不得多想,迅速向知縣大人奔去,捕快們以為他也是來鬧法場的,毫不客氣的拿鋼刀迎了上去。左庭筠不想將情勢愈演愈烈,並未拔劍,而是握住一個捕快的手,藉著他的鋼刀將攻上來的捕快各個擊退。他三步並作兩步,飛快跑至知縣面前,拿出懷中的手札,說道:“知縣大人,在下有證據證明石大夫並不是真兇,請大人將案子重新審理。”
知縣許仁杰許大人是個當了二十多年的老官了,剛才從劫法場開始,許大人便沒有半絲驚慌,如今聽說左庭筠要翻案,許大人更沒有半點驚訝,只是思索了片刻,微微點了點頭,示意捕快們住手。
知縣大人沒有直接升堂審理,而是暫時將石大夫押回了大牢,知縣大人親自去大牢提審剛剛抓住的白茅。左庭筠一行人只能回去等訊息。
再說三更館中,劫法場的壯漢和姑娘是一對父女。父親名為穆驚天,身高八尺有餘,濃眉黑眼,體型健壯,雖人到中年,卻依舊聲如洪鐘,精神煥發。他開了一家武館,名為穆家武館。女兒名為穆一一,身材高挑,體型勻稱,一身藍色功夫衫,頭髮紮起,乾淨利落,因為從小便和他爹學功夫,在一群小子中瞎混,渾身散發著颯爽的英氣。
穆驚天和石文儒是故交,他們的孩子還沒出生時,便給肚子裡的孩子定下了娃娃親,只可惜的是,穆一一的母親因為難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