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隱藏著玉奴,別說一道念頭就是連修仙者都能一口鯨吞掉,當然有玉奴守候的還好,那些內中藏有神通的,就要連這塊玉也一起毀掉,鄭先現在正是以卵擊石,撞得念頭破碎,頭破血流。
好在鄭先的最大神通就是身軀修復速度驚人,是以雖然腦袋上的毛細血管全部破碎,從毛孔之中滲出來搞得滿頭滿臉都是鮮血,但鄭先的肉身卻並無大礙,消耗了不少的生機之力後便恢復如常。
但念頭被撞碎了,鄭先的神念受損嚴重,這種神念損傷就不是鄭先的修復肉身的神通能夠處置得了的,鄭先不得不躺在地上不住的大口喘息,一時半會想必是起不來了!
事實上,鄭先足足躺在那裡一整天的時間,都還沒有緩過勁來,念頭碎裂可大可小,恢復起來比肉身要艱難太多了。
這一天對於鄭先來說過得實在是太過煎熬了,頭疼yù裂,睏倦無力,但卻根本睡不著,鄭先就是那樣瞪著大眼睛一遍遍的重複體會腦袋被錘子砸成七八塊的痛楚,同時還要享受那因為念頭回歸,從而提升到了極限的敏銳嗅覺帶來的嗆人煙氣,雖然氧氣筒就在旁邊,觸手可及的地方,但常笑此時絲毫動彈不得,明明近在咫尺,但對於鄭先來說卻遠在天邊,鄭先這樣足足熬了一整天的時間!
鄭先稍微好些感覺自己能動了,這才從冰冷的地面上爬起來。
此時鄭先的腦袋就像一個鈴鐺,哪怕再輕微的晃動,腦仁就像是鈴鐺裡面的銅球一般,來回亂撞,每一次撞擊都叫鄭先恨不得將銅球般亂撞的腦仁砸碎搗成汁。
鄭先看著自己面前的那枚薄薄脆脆的玉片,現在他開始懷疑這玉片是不是張強給他設下的陷阱了。
有了這一次的經歷,鄭先恐怕在找到開啟玉片的辦法之前,都不敢再輕易用念頭碰觸這枚玉片了。
鄭先收起兩片玉片,緩緩站起來,用力捧著腦袋每一步都相當小心,挪蹭著身軀來到了廚房,以開水沏了一杯花茶,丟進去一塊冰糖,攪拌之後緩緩喝了幾口,蒸騰的茶香薰得常笑太陽穴微微發漲,茶能養神,沉浸在茶香之中片刻之後,常笑感覺舒服不少,在冰冷堅硬的地磚上躺了一天的那種透骨的奇寒也被熱騰騰的茶水沖刷乾淨。
鄭先捧著花茶,一邊小口抿著一邊緩緩蹭到臥室,躺在床上打算好好睡一覺,念頭受損使得他現在做什麼的力氣都沒有,什麼事情都不願意去做,這個時候門鈴叮咚叮咚的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鄭先懶得爬去來,能夠到這裡來找他的人少之又少,除了收物業費的就是水電煤氣收費的,鄭先恍惚了下後,在叮咚叮咚的門鈴聲種,很快便便沉沉睡去。
……
迪廳的紛亂燈光,嘈雜音樂,還有鼎沸的吶喊和角落之中坐著的孤寂修長的男子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金絲邊的眼鏡和這一片妖魔狂舞般的紛亂更是完全不相容,眼鏡後面那雙微藍的眼睛透出一絲yīn鳩和邪魅來,尤其是在那來回搖滾的各sè光片下,更是襯托得這個男子猶如夜sè掩映之下的吸血鬼一般,似乎也只有吸血鬼才有這般邪魅的美感。
不過這個人和吸血鬼完全無關,相反的,是專門獵取吸血鬼的傢伙,林副司長。
林副司長身前的桌子上放著一杯冰水,不過擺在那裡很久都無人問津。
在林副司長旁邊的沙發上正襟危坐的是身材浮凸到了極致的夏青。
夏青的身材,即便和那些在臺上搔首弄姿隨著音樂不住搖擺的DJ領舞小姐們都絲毫不遜sè,尤其是在這種場合下,脫得幾乎沒剩下什麼的領舞小姐,反倒沒有一身白衣oL裝扮的夏青來得有誘惑力。
就算夏青坐在那裡不動,都猶如一塊散發著香甜氣息的糖果,吸引著成群的螞蟻。
夏青沒有來過迪廳,這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