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並且沉淪其中永遠不能醒來的時刻!這些年輕的政客們,將活了幾百年的老傢伙們當槍使?當真是愚昧!”
納蘭初聞言看了德古拉一眼,隨後眼中露出恍然的神情,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隨後又道:“不要輕視那些凡人,金鳳不是看到那個姓周的去找yin毒門門主了麼?姓周的腳踏兩隻船,他們之間肯定有交易,現在就是不知道yin毒門那幾個門派現在在幹什麼,咱們對於他們得多點小心才成,免得最後關頭雞飛蛋打。鳳兒,叫林讖去找他們,這個林讖最在行了。”
納蘭金鳳聞言點了點頭,拿出步話機呼叫林讖,不久之後,一臉睡眼惺忪,滿臉無趣的林讖就從那個被炸開一個大洞的最高閣裡走了出來,顯然,他根本就沒有潛入最高閣深處去幫忙,估計就呆在最高閣那個大洞裡面躲清閒呢,甚至有可能剛剛睡醒。
……
一片有著高大松樹的松樹林,萬籟俱寂,這裡平靜的就像是一面鏡子一樣,若不是有小雪一直在飄飄飛舞的話,或許人們只會將這裡當成是一幅畫,一副沉浸在永恆之中不會甦醒過來的畫。
然而就是如此平靜地方,虛空之中猛地傳來咚的一聲巨響,繼而一道裂縫在空中迅速的龜裂開來。
嘭的一聲,空間崩碎,猶如一面鏡子被一錘擊碎一樣,一個慌張的道士拉著一個道姑,玩命般的從空間碎片之中狂奔出來。
這道士和道姑身上的道袍上鮮血淋漓,狼狽無比,道士手中抓著一把斷得幾乎只剩下一個劍柄的桃木劍,道姑頭也不回的急速逃走。
緊隨其後是毛絨絨的圍脖鼠奔般的惶急竄出,在空中一震猛然漲大,皮毛獵獵作響,瞬間漲大變得猶如滑翔機一般大小,這圍脖幾個俯衝便追上道士和道姑伸出兩隻爪子來,一個抓住道姑一個抓住道士,隨後猛地拔起身形,朝著遠處急急飛走。
此時在那破碎的空間之中,一個一身漆黑的女子一步步的走了出來。
這個女子手上腳上已經沒有了那礙手礙腳的機甲,赤著黑炭般的雙腳,露出的手掌也是焦黑一片,甚至連頭盔之下的白皙下巴和嘴唇都是漆黑sè的。
這漆黑的身影身上還有一股股的漆黑的煙氣蔓延出來,整個人就像是一塊被燒焦了的黑炭一般不住的釋放者濃煙。
這漆黑的身影一隻手拎著兩隻機甲手和兩個機甲腳,另外一隻手捏著一頭軟塌塌的幾乎被鮮血染成紅sè的白sè狐狸的脖子,一路拖著行走。
這狐狸本來有八條美豔無比的尾巴,但是現在那八條尾巴已經全都被生生拽掉了,現在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屁股鮮血直流,這狐狸此時氣息奄奄,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夜鶯眼瞅著道士和道姑被圍脖抓著已經飛遠,終究沒有追上去,將手中捏著的吞天狐狸拎了起來。
吞天狐狸孱弱的發出一聲軟綿綿可憐巴巴的叫聲,隨後口吐人言:“求求您饒了我,我修煉千年,一直都在道觀之中潛修,最多也就是四處找尋靈草靈獸,從未做過害人的壞事,這還是首次出山,求您憐憫,只要您能放了我,我願意鞍前馬後伺候您,幫您做一切你想做又不願意做的事情,求求……”
不等吞天狐狸說完,一隻拳頭狠狠地砸在吞天狐狸的腦袋上,將後面的言語盡皆砸得支離破碎,血花四濺,骨渣亂飛,這頭神獸被生生砸成一團泥漿。
鮮血噴濺在夜鶯身上,猶如冷水滴在了燒紅的鐵條上,發出嘶嘶大響,剎那之間便蒸發成滾滾黑氣。
夜鶯伸手扯開脖子上的鯊魚皮緊身衣,從中將一個項鍊取了出來,將項鍊的水晶吊墜拽下來,這水晶吊墜內中凝固著一片白sè的圓片。
夜鶯漆黑的手指略微用力,啪的一聲將水晶捏個粉碎,從中將那枚圓片取了出來,將其貼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