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神仙的名頭是想不要便能不要的嗎?
可鳳艽這一去便是整日不見蹤影,孟姜心下莫名湧起陣陣不祥之感,黃昏之時,正想搖那金鈴喚一喚鳳艽,卻見熊懷一臉怒色的而來,而身後還跟著秀姬等一大撥人……
熊懷臉色青黑,這種震怒的面孔,孟姜還從未見過,正想問個緣由,便見熊懷怒目問道:“說你冒充王妹,欺瞞寡人,你可有話說?”
孟姜愣了一愣,冒充王妹是大司命老頭兒安排,會這般容易戳穿?撫額道:“這是打哪裡聽來的?”
秀姬瞟了孟姜一眼,令人從宮門外喚進來一個粗壯的老婆子,道:“她叫慶婆,是那平婦的同鄉!”
老婆子跪叩在地,諾諾應聲,道:“老奴不但是平婦的同鄉,還是個接生婆子,平婦十多年前生下女兒時正是老奴幫忙接的生,可那女嬰先天不足,不到一歲便就夭折了,小屍體還都埋在那平婦破屋的後頭啊……”,話說得流暢有力,一板一眼,末了還道:“王上若是不信,可派人去將墳挖開一看,便知老奴所言屬實!”
教人挖墳看屍,這婆子也不怕折壽,孟姜細瞥那婆子一眼,闊額大臉,粗眉鷹目。
唔,若不是她聲音女氣,胸脯高聳,還真以為是哪個男人扮了女裝。不過覺著有點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
秀姬見孟姜盯著那慶婆不言不語,忙對熊懷道:“看她是無話狡辯了!”
孟姜暗嗤,她本就沒想狡辯,這是大司命那老頭兒辦事不夠細緻,落下這麼大個把柄,那老頭兒出的紕漏,自是怪不得她吧,正好這活就撂下不幹,回山去了,將手一攤,笑盈盈道:“說得很有理,我是假的!我這就走了!”,拉開那宮門便是跨了出去……
孟姜答得這般輕鬆快意,熊懷震驚不已,那秀姬忙讓左右擋了孟姜去路,道:“大王,不能放她這般走了啊!宮中上下都知她與那囚院中的秦國小兒有□□,先前還幫那秦人逃脫,定是秦人細作,要不將此事交給妾身處置吧?”
“又是假冒,又是細作……究竟是什麼?”
熊懷摁了摁發痛的額側,心煩揮手道:“先囚了吧,囚了吧……寡人頭疼,稍後再說!”,乏然的回宮歇著。
熊懷一走,秀姬臉上浮起狠辣之色,對那慶婆喝道:“還愣著?她不死,你就休想留在我身旁辦事!”
“放心,放心!老奴辦事一向乾淨!”
慶婆橫肉老臉盡是讒媚,從袖中抽出一柄手臂粗的漆黑鞭子,小心的抖了開來……
孟姜挑眉,若不是那大司命老頭兒說不可傷凡人性命,真想一腳將這秀姬、慶婆當場踹得魂飛魄散,側目瞪著慶婆冷笑道:“不要惹我,我可不是人!”
“我這鞭子神仙所賜,正是對付妖魔鬼怪!”
慶婆獰笑一聲,揚起那黑鞭便是朝孟姜掄去……
孟姜本能輕易避過,可聽著那鞭梢劃過半空的奇異悶響,莫名泛出一陣悲愴之感,呆立在原地,拔不開步,由得那鞭子重悶的落在了後背……
兩千年不知道痛,便以為不會痛了,此時重溫,痛感竟是格外真切,孟姜癱倒在地,有無數畫面眼前閃過,卻一副也看不清晰,可她卻清晰嗅見血腥之氣從她後背散發開來,她覺著體內有陰寒之氣開始瀰漫,十指不斷顫動……
孟姜的寒氣,慶婆竟也有所感出,生平頭回有些怕了,對秀姬道:“若是一下打死了,怕也不好跟王上交待!”
“怕什麼?我自會跟王上說她自盡而死的!”
秀姬瞥孟姜撲在地面,動彈不得的慘狀,卻還覺著還不夠解恨,索性從慶婆手中奪過鞭子便是揚鞭要抽,剛抬起手來,卻見半空閃過一道凌利的金光,直直劈向她頭頂,她嗷了一聲,直挺挺的倒了地。
慶婆和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