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雖然蒙古歸順了滿清,可是畢竟不是一體,更何況,滿清勢力大減,雙方的心態悄然的發生變化。
看似一件小事,可是背後藏著太多微妙的故事,遏必隆百分百的肯定在人群背後就有蒙古的王公臺吉,他們正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遏必隆看了看幾個人,突然冷笑道:“幾位兄弟飢渴難耐,全都怪我考慮不周,我這就給你們找水!”
不多時兩個士兵跑了過來,手裡拿著水囊,塞到了幾個人手裡。
“喝吧!”
領頭的老兵疑惑的拿著水囊,怎麼裡面的水有些熱啊!他沒有多想,開啟了水囊,還笑著說道:“大人,這麼多弟兄,每個人都給水囊太麻煩了,小的以為還是銀子實惠!”
說著一張口,將水倒進了嘴裡!
哇!
一口水喝下去就噴了出來,滿嘴都是尿騷味,這根本不是清水,而是馬尿!
“你,你敢玩我們?”
遏必隆突然臉色陰沉的像是鍋底,一擺手身邊幾個戈什哈衝了上去,倆倆按住了蒙古兵。
“你們不是要水嗎,本官給你們水,誰要是喝不乾淨,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別怪本官不客氣!”
“來人,給我往死裡灌!”
整整一個水囊的馬尿,全都灌倒了幾個人的肚子裡,這幫傢伙被燻得直翻白眼,鬼哭狼嚎的,周圍的蒙古兵一見全都渾身發麻,遏必隆這傢伙平時像個笑面虎,到了關鍵的時候,的確狠辣啊!
“哼,你們都給我聽著,兩軍交戰,要是因為你們貽誤戰機,本官唯有刀斧加之,決不饒恕!”
在人群的後面,有兩個年輕人咬咬牙,最後有轉身離開,其他的蒙古兵看了看喝尿的同伴,也不敢鬧事了。
風捲大旗,兩萬韃子的先鋒騎兵捲過平崗,穿過溪流,一路橫行無忌,他們離著廣平越來越近。
……
在茫茫的原野上,一支人馬從南向北,同樣在急速的逼近廣平,帶領這支人馬的就是周英傑。
經過了幾次的整編,周英傑正式執掌了安**裝備最好的一個旅,也就是車兵旅!這是一個古已有之,歷經了衰敗的谷底,再度復興起來的兵種。
到了火器時代,每次打仗對後勤的要求越來越高。偏偏對手又是以騎兵著稱的韃子,安**不得不需要一種既能夠保證機動性,又有足夠運輸能力的東西,戰車就成了必然的選擇。
從最初的偏箱車,尤其是發明了彈簧減震之後,安**的戰車終於形成了自己的特色,和大明平時的樣式不同,長出一截不說,上面還有齊人高的箱板,靠近大車計程車兵們都開始拆卸箱板。
大車上有些細微的設定在外面看是看不出的,拆卸後才能清楚,齊人高的箱板被斜掛在大車上,車板上露出半人高,下面半截卻把車板車輪和地面的空隙擋住,另一邊的箱板則被連線在大車和大車之間,箱板和大車上都有鐵環木榫卡口。裝配起來非常的方便,兵卒們做的熟了,也是快的很。
在車板上豎起。固定箱板的木方除了連線固定箱板之外,其餘的都被拿到了營地的中央,那些隨軍的工匠和民壯們開始用繩索捆紮,用木楔子固定,在車營外面的籍板都掛好連線之時,在營地之中也立起了一個兩丈左右的望樓。負責瞭望計程車兵已經登上了望樓,警惕的四下搜尋。
周英傑這次還帶了李年的騎兵過來。兩個人一同檢查營地,也是他們的陣地。
“不錯,很不錯。我想韃子又要碰的頭破血流,我都盼著他們快點過來!”李年笑著說道。
周英傑也點點頭:“剛剛熱氣球上的偵察兵送來了訊息,韃子距離咱們不到二十里了,正是我們一較高低的時候!”
參謀長許崇德忍不住說道:“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