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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的一聲,羅莎手中的匕首應聲飛了出去。柳生呂丹哈哈大笑,狀若瘋狂的舉刀再劈。
“當……”火花四濺!旁邊橫著伸過來一把大刀,竟然擋住了柳生呂丹!
“是你?”柳生呂丹眉頭一挑,一見到威哥頓時驚怒出聲,他沒想到一箇中了他五六槍的男人竟然會在這兒個關鍵的時候出來擋橫。
“是我!”威哥嘴角點著煙,嫋嫋蕭蕭的青煙,雖然渾身帶血,可是他握著一截開山刀的手依然堅定有力,他的臉上依然帶著一種淡定從容的笑容,彷彿勝券在握似得。
柳生呂丹一見到他這兒樣子,便像被點了的刺蝟似得,毛一下便豎了起來,他眼中閃爍著森冷的殺機,冷哼道:“是你又能怎麼樣?能擋得住我嗎?”
說著他猛的一用力,手中的長刀頓時朝威哥的方向壓了過去。威哥也跟著發力,柳生呂丹卻趁機跳到了一邊。
他握著手中的長刀,因為他在個羅莎廝殺,旁邊的幾個手下自然就放鬆了對威哥的警惕。實際上包括他在內,都沒有想到威哥在中了這兒麼多槍之後,竟然還有能力出手。所以竟然被他摸到了旁邊,然後趁機跳了過來,救下了羅莎!
當然,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沒有注意,至少那個奉命拿著小威做威脅的倭國人一直在盯著威哥,只不過他也沒想到威哥竟然會在這兒個時候不管自己的兒子,而去救別人罷了。他都已經搭在了小威背上吊著的那個繩子上的刀又悻悻的朝旁邊舉了一下。
老是這麼舉著,真他媽的累啊!
“再說,你難道忘了你的兒子還在我的手上?”柳生呂丹冷笑一聲。
聽他這兒麼一說,那個剛剛想要將手中的刀離開一會兒休息一下胳膊的倭國人頓時又將刀挪了回去。他這兒次動作稍微大了點兒,差點沒將繩子給割斷。不過就算是這兒樣,也割開了一半,嚇的這兒小子急忙又朝回收了收。
威哥目光朝著十幾米外的兒子看了看,十幾米的距離,平常的時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轉瞬即至,可是現在卻不啻於一道天塹!
威哥兩手握著刀,嘴裡吧嗒吧嗒的抽了兩口煙,淡淡的道:“呵呵,眼下他老子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還得連累一位好朋友,哪兒還顧得上他?不過,若是能夠先宰了你,或許我還有機會救他!”
“呵呵呵,”柳生呂丹彷彿聽到了最好聽的笑話似得,他環目看了一眼旁邊的三個手下,冷聲道:“除非我死了,不然不准你們出手,我要活劈了這兒個威哥!”
“嗨!”那幾個手下立即老老實實的答應了一聲,他們從小就被灌輸了服從命令的意識,即便是看上去很不合理的命令,他們也絕對不會多問,而只是老老實實的答應下來!
威哥笑了,他知道無論他能不能活著做出這兒間倉庫,他都可以為自己報仇了。他用牙齒咬著撕下一塊衣角,將刀柄和手纏在了一起。子彈的傷口處全都流著血,若是柳生呂丹仔細看一下的話,會發現威哥中槍的傷口都非常的奇怪。
那鮮血只是在動作大的時候,才會從四周溢位,他若是站在哪兒裡不動,幾乎就沒有什麼影響!
可惜,他沒有這兒個心情。眼見威哥用布纏刀,大有力氣不竭,死戰不止的架勢,柳生呂丹眼中洋溢著一種變態一樣的興奮。他喃喃的舔了口嘴邊的鮮血,恍若一個處了二十多年的哥們,冷不丁的發現面前躺著十幾個一身不掛的美女一般,嗷嗷叫著就撲了上來。
威哥低著頭才剛剛纏完,他淡淡的道:“以前,咱的祖宗教你們做人,今天,老子再教你們用刀!”
唰的一下,威哥手中刀便揚了起來。快,快的讓人難以捕捉,雖然是後發卻先至了。而且一下便戳在了柳生呂丹長刀最難發力的地方!噹的一聲,柳生呂丹自以為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