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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既然不願意被風雨淋溼,何不未雨綢繆?既然不願意屈服於坎坷崎嶇,何不磨練自己,讓自己適應困難,戰勝困難;既然不能號令風雨,讓日月臣服,為何不趁早學會適應,為自己撐起一方璀璨星空。這些話不曾記得是誰說過,但此時此刻卻浮現在腦裡。

***

大雨過後的天空就像被水洗淨一樣的透亮靜藍,一切都安靜下來,彷彿剛才的狂風暴雨不曾發生過一樣,只有屋簷上和樹葉尖上那些晶瑩剔透的水珠證實著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路面乾淨而又清涼,心裡的陰鬱也彷彿被這陣急雨洗了乾淨。

予歡抱著不成功,更成仁的決心再度來到晉王府,奇怪的是,這次守衛並沒有阻攔她,直接將她請到前廳裡,丫鬟奉上香茶便退在一邊候著。

等了約莫半柱香時間,她再度被請進一間雅室,室裡的擺設很簡單,沒有華麗的裝飾,一床一桌椅,床邊嫋嫋的點著幾許檀香。

不知怎麼的,才踏進這裡,一股怪異的感覺忽然襲上身,當她意識到危險時,想奪門而出,然而,一道肉牆堵住了她的去路。

“怎麼?想臨陣退縮?”

低沉且熟悉的森冷嗓音冷不防飄入予歡耳裡,那股冷颼颼的冷冰語氣在頭頂吹著,令她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顫。

他想做什麼?談判在大廳便可以,為什麼要在房裡?

“我……我沒有。”予歡啊予歡,到了這個地步,你不能軟弱,為了孩子,你一定要堅強,將眼前這個男人打倒!

為掩飾心裡的膽怯,她退後兩步,咬了咬唇,挺了挺胸,無畏的迎視他那深邃不見底的黑眸,“既然你來了,那我們廢話少說,直接進入主題吧。”

“哦?”墨澈挑起眉,凝視了她一會,微側身將門關上。“你的主題是什麼?”

“你關門?”予歡退到桌子前,不安的望著他。

“你以為自己有那個能耐令本王獸性大發嗎?”墨澈揚起漂亮的唇角,勾起一抹極為輕蔑的弧度。

聞言,予歡小臉雙眸立即像噴火一樣圓瞠著,宛如見到仇人般狠狠地瞪視著那張冷邪俊雅、卻口出下流惡言的他。

她氣極了,如果她手上握著一把槍,會毫不猶豫的將他一槍擊斃。可惡!他實在太可惡!

好!我忍你。

她答應了風瀟然,不能跟他硬拼,那隻會卵子撞石頭。

只要過了這關,後面的事就好辦。

予歡擺出一副冷漠淡然的表情,像是不為所動,只是冷冷斜睨了他一眼。“我自己有幾斤幾兩重,自己知道,不用你一再的提醒,我是來和談聖旨的事,不是討論男女的性與欲。”

性與欲?墨澈挑眉,這女人說話會不會太直接?不過夜不奇怪,如果她不是這樣,怎會未婚懷孕。看來皇上走眼了,像這個水性楊花,行為不檢點的女人怎會率真到哪裡。

他徑自走到椅子裡優雅的坐下,雙腳交疊,靠著椅背上,雙手繞胸,以玩味的黑眸笑看著她,“那好,本王倒像知道你想談些什麼。”

予歡悄悄地深吸了一口氣,幽幽冷冷地迎視他,虛幻而清楚地道:“不管你信不信,皇上賜婚之事,是外公的意識,我並沒有參與其中。而且,我從沒有想過要嫁給你,這親事並非我所願,其實我才是受害者,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兒,根本沒有能力與你們鬥,也沒有權抗拒聖諭。我今天來這裡,是想告訴你,不管成不成婚,我不會放棄我肚裡的孩子,若你不想當現成爹,那你去請求皇上收回賜婚成命。”

她這一番自剖的話可大大地挑起墨澈的怒火,不知道為什麼,她急於撇開他的意圖竟讓他的心裡感到極不是滋味,但他隨即告訴自己,這是她欲擒故縱的把戲。

墨澈森冷的眸光直逼她,冷笑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