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玉鐲,把它作定情信物送給喜歡的女子,倘若套上去後脫不下來,那麼,這個女人便是他命中註定的牽手一生的人。”說到這裡,老者頓了一下,看著予歡問道:“夫人是如何得到這玉鐲呢?”
哇,好感人,好浪漫的愛情!予歡閃了一下神,回道:“是有人送的,哦,對了,你不是說三年前從這裡出售的嗎?是誰買走的?”
“夫人,是晉王爺,咦!”老者眼一亮,醒悟道:“難道夫人就是晉王妃?”
當聽聞老者說的是晉王爺時,予歡如遭電亟,呆愣了一下。這玉鐲竟然是墨澈三年前從這裡買走,可為什麼落在賽神仙手上?而他為什麼將玉鐲贈送給自己?他到底有什麼目的?倘若墨澈看到這隻玉鐲,他會如何想呢?兩人的摩擦已夠多了,她不想再多清添上一筆。
“原來你便是晉王妃,真是失敬了。”燕冰雁轉側身,對予歡盈盈一笑,相對於剛才的含蓄,多了一點親切感覺。
“怎。。。。。。怎這麼說。”予歡抬起頭,看著這張清豔絕美的臉孔,心情很複雜,她是自己的前世嗎?可剛才賽神仙不是說前世孽,今生果嗎?若她是自己的前世,那不是她在會種下一些孽?會不會她來這裡,是阻止前世種孽?又或者,前世負了誰,要穿越時空及時阻止,免得後世的她承受前世所種下的孽?
“我來京城不久,聽聞晉王爺為人冷酷無情,個性陰鬱難測,極難相處之人,而你卻有勇氣嫁給他,這實在讓姐姐我敬佩。”燕冰雁拉著她的手,笑盈盈的模樣彷彿她們認識很久了。“外面傳言妹妹嫁前與別的男人珠胎暗結,可王爺卻挺身而出護著你,可見他對你是真心的,看他送你這隻這麼有意義的玉鐲便知曉了。”
她那壺不提偏提這壺,予歡的心無由來地抽痛一下,但對面一張自己看了二十多年的臉孔,即使心裡有多痛也不會表現出來。“那些只是謠言而已,更何況這隻。。。。。。”意識自己想說什麼,她突然噤了音,深呼了口氣,嘴角揚起一抹微笑,掩飾自己剛才失言。“燕姑娘,很高興認識你,可我突然想起有一點事要辦,能不能給個地址我,有機會我們再聚。”若不是心急的想回去問墨澈玉鐲的事,其實她還想跟燕冰雁相處多一點,想了解她是一個怎樣的人,想知道她住在哪裡?
燕冰雁站起來,拉著她的手仍未放開,“叫燕姑娘生疏,看樣子我比你大一點,你叫我姐姐好了,我叫你妹妹,如何?”說著,未等予歡點頭,自嘲的笑了笑,接著道:“可我的身份只是秦月樓的一名歌姬,又怎配跟晉王妃稱姐妹呢?”
予歡沒想到燕冰雁的身份是歌姬,內心頓時升起不股莫名情緒,順水推舟道:“燕姐姐怎這樣說呢?在我眼中,只有可交與不可交,從來沒有什麼身份高低之分。難得我們如此有緣,而且,你長得跟我一個朋友很相似乎,乾脆我們結拜姐妹好了。”
燕冰雁看著她,神情有些激動,急切問道:“真的嗎?我是說,我真的長得跟你一個朋友很相似?”
予歡想不到自己只隨便捏造的藉口,竟然會引起燕冰雁如此反應,可她沒有細想,便點頭道:“對啊,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我便追過來的情形嗎?你長得真的很像我一個朋友。”她不能跟她說出實情,唯有以朋友代替了現代的自己。
“那。。。。。。那你那個朋友呢?她在哪裡?”她問小心翼翼的。
予歡眼閃過一抹憂傷,“她去了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聽她這樣說,燕冰雁似乎是鬆了口氣,但見到予歡臉佈滿淡淡的憂傷,心下一動,拉著她的手安慰道:“妹妹,逝者已矣,生者節哀!”
聞言,予歡不禁神色黯然,的確,在二十一世紀的她是死了。來這裡一年多了,縱然還沒有找到歸屬感,但她會努力的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