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另一隻手則恣意的感受她的肌膚在指尖所造成的觸感……
而他的吻則一路由她敏感的耳背,之後慢慢地遊移至她細緻的頸項,而到她的肩窩。溫熱的氣息吐在她肌膚上,讓她不由自主的感到酥麻,更情不自禁的嬌吟出聲。
“年不是貞忠於你丈夫嗎?現在在我身下又如何?”他傾身上前咬上她的耳垂,為她的掙扎和謊言做了懲罰。
不!不是這樣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吟出聲。
知道自己的掙扎徒勞無功,淚水在瞬間全湧上了她的眼眶。
傲,救我……
她並不知道自己叫了出來,男人在聽到她的呼救,黑眸中的激情驟退,蒙上一層陰霾,薄唇抿緊,冷冷的推開她。
“既然你不屑做我的女人,那也不必對你禮待了。”撂下狠話後,眼神複雜地盤旋在她小臉上,然後轉身頭也不回地離去。
望著他離去的身影,予歡心中如刀錐的痛竟就這樣慢慢地擴散。她不解,明明自己拒絕了他,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感覺?就因為他的氣息和吻她的感覺像自己思念已久的人麼?
雖然感覺有點熟悉,但他們始終是兩個人啊。
別作白日夢了,常予歡,他不可能是墨澈的,如果是,他為什麼不認她?為什麼要這樣羞辱她?
這結果意味著什麼?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無力地將自己埋進那張大床之中,淚水竟如斷線的珍珠般佈滿了整個枕頭。
***
終於知道了他所謂的‘不必對你禮待了’這句是什麼意思,在他離開後,她被人帶到一間晦暗潮溼的地牢,而她身上只披著那件紫貂斗篷,後來有一個獄卒丟了件囚衣給她穿上,才不至於那麼尷尬。
然而,夜晚地牢很冷,陰風陣陣的,月亮從小視窗裡射進來,掛在牆上的油燈忽明忽暗,遠處,不時傳來一陣陣慘苦的狼嚎聲,感覺很恐怖。
傳聞果然是真的,月圓之夜寂靜嶺會有狼哀嚎。
月圓之夜……
她想起墨澈以前的月圓之夜,如果他還在,他的月圓之夜還會不會異常呢?
這些年來,她是靠這些回憶撐過每個孤獨的夜晚,不再觸碰感情,就連司堂傲她都無法對他敞開心扉,而今,她竟然在一個陌生的男人身上感覺到那份久違的悸動。
不該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
現下,她成了階下囚的禁地牢裡,全拜那個男人所贈,她怎可能對他有感覺呢?一定是她太想念墨澈而產生的錯覺。
咦,不對,如果……
“喂,發什麼呆啊,還不出來。”就這時,牢門開啟,一名獄卒站在門口對她呼喝道:“上頭叫你今天打水澆花園裡的花,澆完了才有飯吃。”
被打斷沉思的予歡艱難的站起來,跟著獄卒走出去,而鎖著腳踝的鐵鏈因她的移動發出桄榔哐啷的聲音。
自那晚拒絕了那個男人後,白天她被獄卒帶到外面斬柴、打水、洗衣服,全部工作做完了,晚上就吃一點點粥飯。
那個男人如此虐她,目的是想她向他低頭,不!她絕不會低頭的,就算餓死也不會向他求饒。
來監督她的僕人對指著前面五平方大小的雜草地說:“會主叫你把這塊地的雜草鏟了,再種些花啊菜啊什麼的。”
可惡!她不會讓他得逞的。
予歡揮動著鋤頭,用力地鋤啊鋤,彷彿草地跟她有十冤九仇似的,嘴裡呢喃道:“鋤死你,鋤死你……”
她從沒有受過如此對待,以前在俞府時,她也做過打水,洗衣服的工作,可從沒有像現在這樣,頂著烈日,揮動鋤頭耙犁。
監督的僕人見她滿臉殺氣,嚇得端在一旁不敢吭聲,萬一她的氣不順,一個鋤頭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