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當時你不澄清那晚並不是你呢?”昨晚聽了嫣兒的坦白,她知道自己誤會了司堂傲,那晚在棲靈山強暴自己的是另有他人,而這個男人擁有一塊和司堂傲一模一樣的玉佩,也許這個迷底司堂傲會知道。
“那晚我是和一個女孩子在一起,可那時我被下藥了,第二天醒來後,那個女孩子不見了,把我丟在路邊,當時我還在附近搜尋了一遍。後來聽你這樣說,我也以為是自己,可你又說這玉佩是你事後掉了,而我的玉佩是在我們第一次相遇時,在酒樓被你扯掉了,之後輾轉在典當老闆那裡找回來。”
“你真傻啊!明明不是自己,卻願意吞下這冤大頭。”
“那時我只想留念你,因為只有這樣,你才願意繼續待在我身邊。”司堂傲眼底閃過一抹黯然,那時他一心只想留住她,既然她這樣認為,就讓她以為那晚是自己,而那個女孩一直沒有出現,他只能說聲抱歉。
“你真的很笨耶!難道就不會留意身邊的女人嗎?或者會找到你想要的答案。”如果不是嫣兒再三的叮囑她,不要把多年前對他下藥的事告訴他,她真的很想敲醒他,要他看看身邊的女人,別再一次錯過了。可有些事情,說得太清楚反而壞了事,她唯有點到即止,希望他能及時發現真愛。
聞言,司堂傲再次沉默不語,過往的種種片斷有如幻燈片般,雖然事隔那麼多年,但仍然很清晰的一幕幕在他腦際閃過--
那晚,他把殘月樓的叛徒抓獲後,將他交給無影處置,自己則回到房間換衣服,因為口渴,隨手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繼而又發現掛在腰間的玉佩不見了。正當他準備去找時,上官婉兒派人送口信來,說她在棲靈山遇到一點麻煩,要他在入夜前趕到。
原本他準時去赴約,殊不知在半路遇到劫匪,他們打了起來,可不知為什麼,每當他運氣,丹田處有一股熱源湧上,後來劫匪被他打跑了,可他的身體卻不支倒地。接著,像做了一場激情的春夢,當醒來後,若不是發現自己身上沒穿衣服,他當真的以為是一場夢。他知道讓自己失控的是那桌上那壺茶,後來他回去問過僕人,根本沒有人知道這回事。
現在回想,能進入殘月樓行館的除了自己人,便是絕頂市斤,這人並非想傷害他,而是對他下媚藥,對方的目的是要他?如果他沒有遇上劫匪,因為運氣加快了藥力,那麼他會在到達上官婉兒約定的地方而發作,這麼說,對他下藥的有可能是上官婉兒,也有可能是想想陷害他們的人?
見他默然,予歡又問道:“我想知道除了你,還有誰擁有和你那塊一模一樣的玉佩?”排除了司堂傲,又有玉佩作證,那晚強暴她的男人呼之欲出。
司堂傲側頭狀似回憶,“當年我們還在孃胎時,我父親和墨澈的父親曾戲言說如果這胎是一男一女的,我們兩家便結為親,結果出生了三個。後來上官叔叔家添了個女孩,他們打造了三塊玉佩,其中兩塊是一模一樣的,只是在色澤上有一點點差別。他們讓我們在婉兒週歲的時候伸手到盤中抓選,如果抓到不一樣的,就是婉兒的未婚夫,若是一模一樣的,便結拜為兄弟,下代再繼續。結果,我和墨淢是抓到一模一樣的,墨澈便成了婉兒的未婚夫。”
啊!聽他這麼說,強暴她的人有可能是墨淢?可他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嗎?他的靈魂來了二十一世紀,他如何強暴自己?
還有,小睿他的身世。。。。。。
他有墨澈的容貌又有她一樣的眸色,而且,他的年齡和朵兒一樣大小;看到小睿疼痛,朵兒心胸也跟著疼痛,他們說這叫心靈相通。
予歡條然想起自己生孩子的時候,明明感覺已生出來了,可產婆卻又要她用力推。。。。。。思及此,腦裡突然閃過一個‘荒謬’念頭,小睿會不會是她的孩子?
“傲,能不能幫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