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把,可以看見這片席捲而來的藍色風暴,其實是黑壓壓如潮水一般的戰馬皮甲的顏色,
戰馬的馬頭上帶著尖銳的鐵器頂角,猶如傳聞中的聖獸獨角獸,上面騎兵一個個體型彪悍,戴著十字形金屬頭盔,頭盔的頂端繫著兩條長達一米的藍色長飄帶,奔跑時隨風飄動,就像一面藍色的騎士旗,深藍色的戰袍下面是鎖甲環扣的金屬閃光。在夜色裡帶給人一種窒息的壓力,
”停下!“
在藍色的騎兵叢集前端,一名身穿將軍鎧甲,繫著藍色厚實披風,神色傲岸的中年將軍高舉起手,身後的藍色騎兵整齊的停住馬蹄,動作統一,明顯是有過精良的訓練
”混蛋,這是撤離了嗎?“
中年將軍目光銳利掃過西北軍團撤離時焚燒的營地,發現空空如也。沒有激戰的痕跡,證明是在沒有阻礙的情況下撤離的,中年將軍的臉上頓時臉上露出一抹惱怒,自己辛苦了大半夜,帶著五千部下一路飛馳,可不是來看這一片狼藉,跟在獵鷹軍隊後面吃灰的,
“真是該死”中年將軍在空蕩蕩的營地跑了幾圈,氣鼓鼓的轉過身來。揚起馬鞭向身後的一名侍從騎兵喊道”來人,去把那色城的守衛官找來。我要問他為什麼不拖住獵鷹軍隊!這樣貪生怕死的人,就應該受到軍法懲處!“
很快,喬治伍德就被侍從騎兵帶到這名中年將軍面前。他目光在中年將軍胸口的禁衛軍標記上停留了一下,緊張的吞了一口唾沫,藍色戰袍,獨角配飾的騎兵叢集。只有帝國的藍色聖獸騎兵才有,
這是帝國京都禁衛軍騎兵中的一支,一向都是由心高氣傲的京都貴族兵員組成。這些來自京都富饒貴族家庭計程車兵,一般都是話費重金自備武器鎧甲,自然比其他部隊精良許多,戰力強悍,武器裝備精良,很少參加作戰,不少的京都豪門都把這支騎兵當成家族子弟用來鍍金的地方,在高盧,每一個貴族都有必須服兵役的義務,即使是王子,也需要在軍隊當一年騎士侍從,
而據說這位藍色聖獸騎兵的總領大人,更是一名很受皇帝陛下很重的京都侯爵,在這種情況下,喬治伍德不得不低聲下氣的說道“稟告這位大人,我就是那色守衛官,對於大人的援救之恩,那色守軍上下銘記於心,”。
“說出你的名字和職務,我懷疑你沒有盡到作戰的義務!以至於敵人及時撤走,破壞了整個戰略部署!你可認罪!”中年將軍騎在高大的戰馬上,目光凌厲如劍,居高臨下的看著渾身都是傷的喬治伍德,語氣顯得極為輕蔑,根本就沒有將喬治伍德放在眼裡,
喬治伍德一開口,這位中年將軍就知道眼前這個地方守備官不是京都人,心裡更是毫無顧忌,
他剛才就已經注意到,城外的獵鷹軍已經消失了,如果想要得到功績,只能想辦法從這個那色守備官身上找,那色守衛官以數千人拖住了一向戰力強橫的獵鷹軍3萬,如果能夠想辦法將這份功績獨吞下來,就必須改成自己帶軍馳援那色,獵鷹軍驚恐逃竄才行,
那樣的話,報告中功績的重心就是自己了
“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第十六守備團拼死守衛那色城,與三萬獵鷹軍激戰一個白晝,傷亡過半,現在城內士兵連三千人都不到,能夠作戰的連2千都沒有”喬治伍德神色錯愕,他沒想到會這樣,他還不知道這位中年將軍想要吃掉他的功勞,憋屈的面色通紅,滿眼都是血絲,語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