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旋了一圈之後,飛入遠處的桃花林中。
蕭天浩此刻已經意識到了什麼,他先是瞪了張興、周劍二人一眼,說道,“不是叫你們不要亂說話的麼,還不敢快給風中子風老前輩賠不是!”
說完,蕭天浩又連忙雙手抱拳,向石坎上方的黃髮老人行禮說道,“風老前輩!年輕人不懂事,冒犯了老前輩,還望老前輩能夠見諒,不與我們晚輩計較!”
若論實力講,張興與周劍二人此刻也算的上是出類拔萃的仙俠,然而那黃髮老者竟然能在他們二人絲毫沒有察覺的情況下,以劍氣含於風中,輕輕的劃開他們的腰帶,
這等功力與道行,簡直就是另他們二人歎為觀止。他們二人繫好腰帶之後,連忙紅著臉,向那黃髮老人低頭說道,
“風老前輩,晚輩無知,方才多有得罪,還望前輩原諒!”
那身上刺繡著chūn、夏、秋、冬的兩男兩女四名弟子之中的兩名女子,見到張興周劍二人的狼狽樣子,捂嘴一笑。
風中子沒有去理會蕭天浩與張興周劍二人的道歉,卻直接轉過身,瞪了那兩名女弟子一眼,說道,“笑什麼笑,你們怎麼什麼樣的人,都能領進山谷,
這裡本來山清水秀的,老夫我養了這麼多的花啊草啊的,鳥兒的,容易麼我,萬一你領進來一些不懂禮貌,不愛乾淨,不講衛生,胡言亂語的庸俗之人,
驚擾了我這些花草鳥兒,看我怎麼罰你們!”
那兩名女弟子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名xìng情古怪的黃髮老者的脾氣,因此,她們二人也不害怕,也不生氣,只是笑了笑,說道,“是!知道了,師傅!”
風中子接著自言自語的說道,“風老前輩,風老前輩,難聽死了,還不如老瘋子呢!?”
“這。。。。。”
蕭天浩與李長虹二人互相看了看,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風中子伸了個懶腰,接著便要走回木屋,站在旁邊的兩名男弟子見勢,連忙提醒他說道,“師傅!諸位同道仙友都在等候!”
風中子撇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關老夫什麼事?誰叫他們等候的?”
那兩名弟子搖了搖頭,無奈的走到他的跟前,湊到他的耳邊,小聲說道,“師傅。。。是您讓弟子把他們叫進山谷來的!”
風中子聽完,似乎想起來了什麼,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恍若大悟的說道,“哦!我想起來了,唉!年紀大了,給鳥兒治完傷口,就把其他的事情給忘了!”
說完,風中子又轉過身,漫步走到石坎邊緣,向著站在石坎下方的眾人掃視了一眼,漫不經心的說道,“你們來幹嘛?”
那些正道仙門的弟子皆是渾身一寒,有些無奈的互相看了看,接著,飛刀門中走出一名年輕的頭上插著三根金sè朱釵的藍衣女子,
向風中子行了個禮,說道,“風老前輩,在下飛刀門門下弟子柳飛燕,此次前來是奉家師一刀仙之命,向前輩請教如何抵禦魔道入侵之法,
還希望前輩看在當年我派師祖在貴派危難之際,捨身相援的份上,不吝賜教!”
身穿藍sè緊身衣的妙齡女子柳飛燕說完,一名身穿青sè的紋龍道袍,手拿浮沉,身後揹著桃木寶劍的年輕道士,也上前說道,
“風老前輩,在下青龍觀門下弟子金乘志;此番前來;也是奉了家師丹晨子的命令;前來商討對付魔道入侵的良策;請風老前輩明示!”
金承志說完,站在一旁的十二名行腳僧人中的其中一人,也走上前來,那和尚年二十餘歲,生得慈眉善目,眉宇之間透著一股正氣,
那和尚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小僧乃是西域達摩院羅漢殿門下弟子,
法號覺塵,此次前來的目的,與金施主和柳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