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們軍隊可謂是顏面掃地了,全都歸功於你啊。”雖然這麼說,但是巴德爾也知道里基爾跟凱爾特的那層關係。礙於情面也不好過分的為難他。回去之後讓凱爾特自己處理吧,想必凱爾特也不能輕饒了他。
裡基爾連忙擦著冷汗一直賠笑,他都感覺自己今天真他孃的笑的像個表子。
“我們的事,咱們回去再說,現在,你是不是先給韓銘小兄弟配個不是?”巴德爾嘆了口氣,裡基爾也算是夠倒黴了。今天的跟頭栽的也不比自己小多少。讓他這麼一個有身份的人在所有人面前賠禮道歉,也確實夠難為他的了。但事情做出來了,總得給韓銘一個說法。如今韓銘在他巴德爾的心中可是身價狂飆,不能不重視啊。這樣的人物還是最好結為朋友,別做敵人的好。因為韓銘有這個實力。更重要的一點是,他隱隱感覺韓銘並沒有拿出全部的實力,這個想法連他自己都心驚。一時間將韓銘看成了一個神秘莫測的人。
聽到巴德爾這麼說,裡基爾的笑容果然瞬間僵硬了,但他也知道,韓銘這個人,他惹不起。就算他再有錢也沒用。這個世界,就是以實力為尊。人家強,人家就有資格讓自己道歉。這是不爭的事實。
大丈夫能屈能伸吧,裡基爾這麼安慰著自己,最終還是向韓銘深深的鞠了一躬,苦澀的說:“韓銘小兄弟,今天這事兒確實是我做的不對。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吧。”
“嗯,你的道歉我接受了。早這樣多好?不過……”韓銘微笑著把話說到一半又停了下來。
裡基爾的眉毛跳了一下,心說自己這麼大的人了給你這個毛頭小子道歉還不行嗎?你還要怎樣?別逼人太甚了。當下忍著怒火強顏歡笑的問:“不過怎樣?”
韓銘笑了笑,說:“也沒什麼,你的手下偷了我一千金幣。你看這……”
這下所有人都能聽出來了,韓銘這是明擺著在敲竹槓了。一千金幣!真是獅子大開口啊!這麼多金幣怎麼偷?那費裡也得拿得動才行啊?
裡基爾深深的嘆了口氣,顫聲說:“一千金幣,我陪。等你有空了直接來拍賣行取就行了。我會吩咐下人預先準備好的。這兩天拍賣行比較忙,如果沒有其他事兒,就先告辭了。”說完,轉身慢慢的朝門口走去,沒落的身影彷彿瞬間蒼老了很多,走到半途中的時候,鬱氣憋在心頭,眼前一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的下人連忙上前攙扶著慌忙離開了。
眾人看著裡基爾的背影,一時間也是唏噓不已。
韓銘卻在笑,笑的很冷。
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大家見事情基本算是結束了,也都沒有興趣繼續留下來了,一個個三五成群的離開了傭兵客棧。
巴德爾也無奈的嘆了口氣,也沒了留下來的心思,事情都說開了,他也沒必要難為韓銘了,也沒這心情了。最重要的一點是韓銘的實力擺在這裡。今天明顯兩班人都是被裡基爾給攪合的,既然裡基爾已經受到了懲罰,這事兒也就這樣瞭解吧。
本來巴德爾還想邀請韓銘一起去自己府上坐坐,趁機拉攏一下這個實力強橫的少年,但是幾次邀請未果,也不好勉為其難,當下帶著李乘風走了。
本來李乘風還想跟韓銘多待一會兒的,但是巴德爾告訴他,李城主都盼了兒子好幾天了,心中也是思念十三年未見的父親,隨即跟著巴德爾一起走了。
人都走了,大廳裡瞬間空曠了許多,韓銘剛才跟巴德爾對戰的時候著實受了些不輕不重的傷。想回房休息調養,他現在可沒有那些神奇的潭水了,以後受傷都只能慢慢恢復了,所幸傷的不重,並無大礙。
謝過了傭兵客棧老闆阿普斯後,在人們敬佩的注視下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關上房門後,韓銘重重的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