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的冰寒深潭般,悲痛欲絕、淒涼萬分地盯住他:“ 是你把她逼走的?”
“ 錯,逼走她的人恰恰是你;”啟斌對晏思濤咆哮道。
兄弟兩人眼眶處都泛著紅,頹廢地回到各自車裡。
啟斌回到車內開啟音樂,放著令人傷感的歌曲“怎麼會狠心傷害我,可憐我愛你那麼多,失去了快樂幻滅了承諾,守住兩個人的日子一個人過”;他再也法抑制地仰高頭顱,以免眼淚跌落。
晏思濤則靜靜倚靠著駕駛座靠墊,此刻腦海中放映般湧現出自與她相識的點點滴滴,耳邊似乎又聽到了那個饒人清夢的花痴聲音:
“ 不知什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