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緊,難道要他嫁給主子?
那不就是駙馬?
扶蒼表情微怔,忍不住有些黯然,他身份卑賤,哪裡有資格成為主子的駙馬?
難道要做主子的侍君?
他忍不住又想,主子對後院那幾個侍君並未有過親密的舉動,如果他做了侍君,是不是也跟他們一樣?
一想到這裡,他就覺得侍君也沒什麼好。
扶蒼於是陷入了糾結之中。
要不……還是繼續做主子的貼身影衛?只有貼身影衛才能跟主子形影不離,還能仗著身份阻止其他男子靠近主子。
主子雖然有這麼多侍君,可從未有任何一個人有過親密的舉止。
扶蒼越想就越覺得還是影衛好。
而且晚上只有他可以睡在主子床上,主子只捏過他的臉,只非禮過他……咳。
扶蒼定了定神,不敢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低眉恭敬地說道:“屬下方才口無遮攔,請主子恕罪,就當……就當屬下在囈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