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詢問的意思,曲放便主動說到。
“嗯。”不鹹不淡的一個單音。
曲放側過頭看向曲銘,試圖想要從他的臉部表情上看出些什麼東西來,不過盯了許久發現曲銘連眼睛也不眨一下,便放棄了。
“他醒來後給他爸打了電話,李業居然有一個這麼人渣的爸,哥,你不知道,那個男人簡直不是人。比。。。。。。。”曲放想到自己的那個所謂的母親,激昂的語氣抑然而止。
曲銘突然一個側身,長手一伸拉過坐著的曲放的手,迫使曲放仰躺在草地上。
“有病!”沒料到曲銘有這一手,曲放有點狼狽的跌倒在草地上。
“小放,哥問你,如果我極端處理了那個秦女士,你會不會傷心?”不顧曲放氣氛的樣子,曲銘自顧自的甩出問題,到是讓曲放來了個措手不及。
曲放跟曲銘不同,在他的腦中沒有一個完整的母親的形象,有的也只是透過照片和資料或者從別人的口述中得知,雖然他會憎恨那個女人,但是對於從小就沒有母親的曲放來說,心裡多多少少還是可能會存在著某種期望的心理。
“別來問我,你愛怎麼幹怎麼幹,那個女人跟我沒有關係。”手撐了一下地,站了起來,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褲腳。
“就這麼拋下你哥我了嗎?”也不知道曲銘在想些什麼東西,突然話鋒一轉。
“你今天不正常,什麼時候正常了再來跟我說話。”雖然平時的時候曲銘也怪異非常,但是今天明顯的狀態不一樣,曲放丟下一句話,徑自的朝房內走去。
“是嗎?我不正常。。。。。。。。。。”空曠的花園內,只剩下曲銘獨自一人喃喃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曲銘便早早的出了門,不過去的並不是公司,而是另一個地方。
車開至郊區,荒涼的地界上,孤零零的一棟房屋,從外表上看,房屋並不怎麼樣,可以說相當的舊。
敲了門,房間裡的人主動迎上把曲銘送進的房間內。
“怎麼樣?”
“昨天晚上叫喊了一個晚上,現在恐怕喉嚨已經受不了了,許久沒聽見她的叫聲了。”身邊的男子恭敬的彙報著他所知道的情況,並引著曲銘往房間的深處走去。
走到一間房間門開口,曲銘伸手接過邊上男子遞過來的墨鏡。
“開門吧。”帶上墨鏡,側了身示意那人開啟門,後者應聲掏出鑰匙為其開了門。
開了門,曲銘不緊不慢的踱步進入,先是四下的看了一圈房間內部,相當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這個混蛋,快放了我。。。。。。。。”相當沙啞的聲音從房間的角落傳來。
“呵呵。。。”曲銘輕笑一聲,朝著角落看了一眼。
這個房間是曲銘特意為秦女士準備的,房間全部為亮白色,沒有第二種顏色,看多了容易產生視覺疲勞,甚至會讓人產生煩躁的感覺。
房間內僅有的也只有一張白色的床,沒有任何的家用電器,連基本的電燈也沒有。
“放了你?你怎麼不讓我放了你的一雙兒女呢,他們可也在我手上呢,怎麼?到了這個時候,連自己的兒女都不要了嗎?嘖嘖。。。。。。可惜了。。。。。。。”相當憐惜的語氣,似乎是在為那連個孩子可惜。
“你把他們怎麼樣了,你。。。。。。”因為太激動的原因,再加上昨天晚上喊了一個晚上,現在連發出完整的聲音都有點困難,喉嚨的灼燒感讓秦女士感到痛苦異常,但是相較於自己的處境,前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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