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人,活該被打,還能怎的?
陛下要臉,他們難道就不要臉,還能去和一個八歲的孩子計較不成?
沒準這事還是陛下指使乾的。
事已至此,他們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
家裡器重的孩子被打成了‘豬頭臉’,非但不能追究,還要‘感謝’戚言淮,在陛下面前‘說情’。
“明天是朝會日,我正好要進宮拜見陛下。”戚言淮站起來,一手抱胸,一手搓著下巴,在屋裡來回踱步。
一看就知道在憋著壞主意。
等到第二日,戚言淮一早就進宮,見了南興帝。
南興帝正要臨朝,見到他十分高興,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兩年不見,都比朕高了半個頭。”
戚南風暴斃不久,妻子張氏就回了孃家,沒多久就遠嫁了。
恰逢阿穆失子,他就做主將三歲的戚言淮接進宮裡陪伴阿穆,以慰她喪子之痛。
戚言淮這小子是他看著長大的,不是親子,更勝親子。
“小時候,我個頭長得比同齡矮,您可沒少笑話我只長心眼不長個,個頭矮,還一肚子壞。”戚言淮一臉吊兒郎當,也沒個正形。
南興帝聽得哈哈大笑:“你這次回來,就不走了吧!”
“暫時吧,”戚言淮也說不準,“外祖父在京中榮養,大伯父和我大哥也不放心,就讓我回來照應。”
“給你找個差事如何?”南興帝彷彿在同他聊家常。
“行叭,”戚言淮還一臉老大不樂意,“我這才剛回來,一個個就不行讓我歇幾天再提差事?”
南興帝沒好氣道:“你這小子,不給你找點事幹,你一準能上房揭瓦,朕還想清靜幾天呢。”
這小子,從小就不讓人省心一天。
戚言淮無語了。
“皇城司六校中尉孫成虎被革職,職位還空著,你補了這個職位如何?”扶光在皇城司的眼皮子底下遇刺,是孫中尉失職。
況且,扶光如今臨朝攝政,也該在皇城司培植自己的人手。
“別別別,”戚言淮連連拒絕,“我們戚家的男人,還是適合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皇城司也忒沒勁。”
戚家可以功高蓋主,卻不能染指皇權,陛下想要在皇城司為扶光培植人手,可以挑選其他人勝任。
旁人求都求不得來的職務,他還嫌棄,南興帝也是無語。
“行了,朕知道了,”南興帝擺擺手,“神衛護軍營的吳中尉,其父曾是戚老將軍麾下,後來戰死,朕念及其父忠烈,恩恤他入了神衛護軍營,朕明日就擬旨,將他調到皇城司,任六校中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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