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蕭大少,在陳宏擺完poss之後撇撇嘴,一副看傻逼的眼神。“我就是想問問你叫什麼名字,你跟我裝啥大頭蒜呢?不會是把我客套話當真了吧?那我就只能表示遺憾了,你那拍的死貓死狗臭水溝我是真看著噁心,問問你的名字,也不過是想弄清楚老惦記著我女人的王八蛋是誰。”
“而且。”蕭大少頓了頓換口氣接著道:“陳宏?攝影大師這麼多,我怎麼就想不起來還有這號人呢?這年頭啊,總是有些不知哪旮旯冒出來的阿貓阿狗,以為隨便弄點什麼照片就能糊弄住人。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你T做夢吃狗屎了吧——到底是怎麼想的?”
罵完收工。蕭大少抽出手攀上管晴的小蠻腰,順便拜訪了一下某處聖潔之地,將其餘的獎勵討回。
被蕭大少鄙夷的陳宏,只覺得眼黑頭暈,喉嚨裡一股腥甜不住的上湧。他渾身顫抖地指著蕭大少:“你,你……”
砰。
陳宏倒下了。蕭大少這番行為哪是在打臉啊?這分明是自己把臉湊上去,讓人家放技能啊!
周圍的觀眾,目瞪口呆。這是有多大仇啊?能把人給罵暈嘍。
“不關我的事兒。”蕭大少看著幽怨的管晴,聳聳肩委屈道。“是你非得讓我去擋槍的。”
本來就看不上陳宏的蕭大少,現在更鄙視他了。連這點事都承受不了還能有多大出息?再說,我罵你你就不會打斷、反駁、甚至反擊嗎?哎,現在的孩子都被嬌的沒啥能力了。
蕭大少心暗自緋腹著,可是他忘了,不是每個人都像他這麼厚黑,什麼招都敢往外放。
“可你也不用把他氣暈吧?你這讓陳宏以後還怎麼做人啊?”管晴語氣頗有幾分幽怨。她本來就不怎麼待見陳宏,只是礙於情面不好擺脫他,所以她倒不至於因為此事而責怪蕭大少。
不責怪,不代表心裡沒點兒幽怨。畢竟這是在自己的攝影展上,鬧出這種事兒多少有點不合適。
“你也太小看他陳宏了,我保證這貨醒來跟沒事人似的。”
來攝影展目的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看照片、見大師嘛。蕭大少是個執著的人,他時刻牢記自己的目標,並沒有被之前那場鬧劇所影響。
摟著大師,並在她的講解下欣賞著一幅幅作品,這麼高的規格,蕭大少是獨一份。
都是來看攝影展的,怎麼人和人差距就這麼大呢?很多觀眾心都是憤憤不平,不過他們倒也沒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畢竟來看這個展的人都是那些自認有修養的高層,如果做出點追星的舉動,那才是真丟人。不過,不能追星看看總還是可以的。
被眾多目光淹沒的蕭大少絲毫不怯場,反而頗為受用。人生當如此。蕭大少感慨著,同時放在小蠻腰上的魔爪也動了動。
“摟這麼長時間了,該放開了吧?”管晴有些無奈,被這混蛋摟住之後他就不肯鬆手。作為大師的她就算再淡泊名利,公眾形象還是要注意的,所以她也不好掙扎太激烈。
“你還是我情人不是?只要你說一句不是,我立刻鬆手。”蕭大少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凌厲。
這句話一出,頓時讓管晴啞口無言。她是原則性極強的人,怎麼做得出食言而肥的事?
無法改變,就坦然享受。驀然間,管晴腦浮現這麼一句話。再體味那腰間的異樣,已然不再那麼討厭。
走出展廳,蕭大少心情愉悅。
要是每天都能這樣看看藝術、吃吃豆腐,也不失為一件美事。蕭大少暗暗想道。可惜,這是不現實的。因為他每天像這樣的空閒時間並不多,剛才陸金的電話打過來,又有事情要忙了。
雖然蕭大少沒有明確的工作,看上去其他人輕鬆不少,但事實上那些交給其他人做的專案遇到稍微大點的事,哪樣不需要蕭大少親自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