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的。如果沒有特別深厚強悍的背景,那麼一個普通的混混怎麼敢在自己的場子說這樣的話?曾凡兵心裡的謎團被無數問題充斥著,眼前的人都尚且如此,那麼這男人口的老大,又是何方神聖?真是碰到麻煩事了,曾凡兵也在心裡衡量著如何處理眼前的事情。
見曾凡兵愣在原地看著自己,半天沒有說一句話,“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說完,禿鷹大笑了一聲,朝著擂臺旁走去,此時,刺刀和飛猴他們已經來到了毒狼身邊。“禿鷹哥,處理完了?”飛猴問禿鷹道。禿鷹點點頭道:“恩,走吧。”說完,留下一群錯愕的保鏢,還有滿心不服氣的阿萊在原地,禿鷹一行人朝著門口走去。“站住!”來到大門口的時候,背後傳來了曾凡兵的叫喝聲。一行人停止了腳步,曾凡兵的保鏢和阿萊已經圍了上來。已經做到了無法輕易脫身的準備,所以禿鷹特意帶了飛猴和刺刀他們來,又一次檢驗“義組”的時刻到了。
緩緩轉過身,禿鷹看到此時的曾凡兵正在惡狠狠的注視著自己。還是一臉笑意,禿鷹身上透著的那股大將風範,還有今晚這一檔子的事兒,已經讓曾凡兵腦子全亂了。畢竟場子執行了那麼幾年,這種事情曾凡兵從來沒碰到過,或者說,還沒有人敢如此跟曾凡兵叫板。“曾老闆,你想怎麼樣?”禿鷹問曾凡兵道。這時候,毒狼已經緊緊捏了捏拳頭,走到了禿鷹前面,死神一般的眼光看著一群保鏢。飛猴和刺刀他們,做好了拼殺出去的準備。
心裡糾纏了無數次之後,曾凡兵還是選擇了先按兵不動,衝動往往帶來的是無法收拾的結果,混跡多年的曾凡兵心裡十分清楚這個道理。臉上又重新露出了笑意,曾凡兵淡淡道:“不想怎麼樣,替我問候你的大哥。”曾凡兵扯開了話題。“好的。”禿鷹回了一句,轉身離開,見曾凡兵沒有命令下來,所有保鏢也都不敢輕舉妄動。跟隨著禿鷹來到了場外,上了禿鷹的車飛猴才火急火燎道:“禿鷹哥,剛剛那場面,我以為我們今晚沒那麼容易走了。”禿鷹聽了,哈哈大笑起來:“我也覺得怪,這個曾凡兵怎麼突然改變了注意似的。”
第二天,打了電話給蕭大少,帶上了義組和毒狼,地點還是上次的那個破碎空間酒吧。綠獅子的老窩,差不多是時候給他端了。禿鷹心裡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復仇的事情,另一方面,禿鷹也準備跟蕭大少彙報一下昨天在拳場的事情。霓虹閃爍的夜晚,慾望的氣息正在肆意瀰漫。
破碎酒吧最靠右邊牆壁的一個普通卡座,滿滿一桌子的啤酒,已經被飛猴他們幾個喝去了一大半。“毒狼兄弟,以前沒聽禿鷹哥提起過你啊。”刺刀喝著酒對毒狼道。冷冷看了刺刀和飛猴一樣,毒狼道:“禿鷹以前救過我的命。”張大膽聽到這兒,立馬來了興趣,竄到了毒狼身邊坐下,張大膽大大咧咧道:“那你快給我們講講過程啊!”毒狼不屑的看了張大膽一眼,“沒必要。”這話可把張大膽急的夠嗆。
另一個偏暗的角落裡,卡座上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圈子有時候就是那麼小,熟人在哪兒都能遇得到,金峰磊正在和一群酒肉朋友酒杯碰撞著,雖然義組不認識金峰磊。一個身材性感的女孩坐在金峰磊身上,超短裙露出了一半臀部,穿著黑絲襪的下身曲線還算惹眼,長相算不上出眾但也不至於令人反感,化了濃妝的女孩一頭紫色的波浪長,端著酒杯給金峰磊灌著酒。
“金大少啊,好久沒來找我了啊,可想死我了!”女孩撒著嬌對金峰磊道。“那我們去包間裡談談?”金峰磊淫蕩的笑容看著女孩的胸部,暗示道。“走啊,誰怕誰!”女孩說著別站起了身,牽著金峰磊走到了走廊裡的一間包間當。
進入包間後,女孩主動的脫去了金峰磊的灰色外套,“你想怎麼樣啊小妖精?”金峰磊笑著在女孩的胸部捏了一把。
女孩笑的更加嫵媚,兩人躺倒在了沙之上,女孩主動撩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