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老天爺的一番好意嗎?”
“唉,唐吉,還和他們說那麼多幹嘛,早點了決了吧,想不到他們能出萬年林,還查出那麼多,留著終是禍害。”黑蛇拍著唐吉的肩,笑得粗獷。
段風涯掙扎著站起來,“你們想幹什麼,我告訴你們,早上我已經讓伍姑娘叫石捕快去請巡府大人了,殺了我們,你們一樣逃不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黑蛇大笑,其他人也跟著笑,有的捧腹大笑,有的仰天長笑,有的,只是輕蔑的笑,最後,黑蛇說,“段將軍,等巡府大人來時,你們已經被棄屍萬年林了,大不了,說你們失蹤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覺得,你殺得了我嗎?”段風涯勾起嘴角,臉上閃過一抹狠唳,一閃即過,又變得無力。
“段將軍,別忘了,你已經中了蒙汗藥,就算沒有毒,可是,你還有力氣自衛嗎?你也別怪唐吉狠心,是你自己送上刀口的,我就不相信,連你都沒命回去了,還會有人敢來,皇上還會記惦著這些稅銀!”唐吉說完,朝黑蛇點點頭,“動手吧,三個都不能留。”
“風涯!”安季晴倉惶的看著段風涯,欲言又無語。
黑蛇從身後的一人身上接過長刀,這是一把明晃晃的大刀,他用手指彈一下刀子,映著明陽,刀子晃了一下,“段將軍,放心,很快的,白刀進,紅刀出,我想,你比我更明白這情形的。”
“風涯,走,快走。”
“安季晴!”段風涯突然驚叫了起來,在場的人都被這鮮紅的血,驚呆了片刻。
只見安季晴用自己的雙手,用僅有的,最後的一點力,死死的抓住黑蛇向段風涯刺過來的刀,鮮紅的血,嘀啪嘀啪的滴在明潔的桌子上,沒有觸目驚心,卻是觸人心絃了。
黑蛇剛想拔出刀,手上一陣痛,一支飛鏢和一顆小石同時擊中他的手腕,黑蛇丟刀,左手握著已然出了血的右手,嚷叫著痛,此時,安季晴已經在藥的作用下,昏迷過去了。
伍子微走上前,從裙上扯下兩塊布,包紮起安季晴的傷口,段風涯一步步的逼近黑蛇,“黑蛇,你以為有一張和伍大人的臉,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我告訴你,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從來,唐吉就是那堵牆,你不過是他手上的一隻棋子。”
“不可能,你明明喝了酒的,不可能,不可能!”唐吉跌坐在地上,惶恐的看著段風涯喃喃有語。
段風涯輕笑,“誰說我喝了酒的,我不過是倒在衣袖上了,唐吉,你不是說你才高八斗嗎,我這小把戲你都看不出來,還敢自說才高八斗,枉伍大人惜才,到頭來,卻落得個如此下場,唐吉,你等著吧,相信我,你的下場不會好到哪裡去的!”
☆、88。 原來,只愛英雄
隨後,石捕快帶著巡府大人,還有兩支軍隊,前前後後包圍了衙門,高調行事,在書房搜出了黃金,當場帶走了黑蛇和唐吉,在水月城遊走一天,水月城好事的百姓從衙役的口中,九拼八湊的,也得出了結論,稅金,是唐吉借黑蛇長得酷像伍任先為由,騙黑蛇和自己自導自演一出孩子生火,火燒黑蛇的事故,然後殺了伍任先,偷龍轉鳳,直到監守自盜,前前後後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到底,是錢為萬惡,還是,本就是人心不正?
巡府大人走後,衙門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段風涯守在安季晴床邊,他斷然是想不到,安季晴會有此舉動的,只有傻子才會覺得,如果他真中了蒙汗藥,還能在黑蛇他們手下跑得了。
伍子微走進來,目光掃過床上的安季晴,她安靜如水,淡若如花,她心裡突然就湧起一絲暗湧,是誰說安季晴配不上段風涯的,一份愛,只要從心裡出發,就沒有什麼比它更真摯了。
段風涯站起來,走到桌子旁坐下,倒了杯茶,示意伍子微也坐下,伍子微在段風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