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個事。”何邦維有點猶豫,但還是說出口了,“他們是毒販,窮兇極惡的那種。”說這話的時候。他好像忘記自己手上沾染了不少他口中窮兇極惡毒販的鮮血。
“我們是不是出去避一避比較好?就算是一個長途旅行了。”何邦維最近有在考慮這個事情,儘管他掛了懸賞會定期得到亞特蘭大販毒集團的情報,但情報不一定就完全準確,如果有一個萬一讓喬思出事了,那可如何是好。
何邦維與喬思雙眼對視,沒有避開。堅定的眼神似乎在告訴這女孩真的有一群很窮兇極的的毒販正蠢蠢欲動。
喬思沒有說話,只拿好看的大眼睛看著羊羊。
沒有退縮,何邦維接著開口:“一方面是避避風頭,一方面是旅行了。”
“人家都說了,什麼身體和精神總要有個在路上。”何邦維想起圍脖上看到的一句雞湯,煞有介事的勸道。
女孩一直盯著羊羊,臉上沒有表情,此刻看他略微文藝腔調的說話,一個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
“羊羊啊,不要害怕,我會保護你的。”女孩先這麼說了一句,同時用右手比劃了一個瞄準的手勢。
“今天不開門了,等下我帶你去看看我的厲害。”喬思這個女店主對於賺錢著實是不太在意,說關門就關門。
何邦維有點不明所以,但又忽然想到女孩之前有提到過的練槍。
這感覺也沒過多久就敢來出來和我炫耀了?
輕笑了一下,何邦維點頭答應。
咖啡館女店主麻利的把店門關上。再次不顧賺錢、不顧生意的帶著羊羊溜達於巴黎街頭。
“哎,我給你說。我的持槍證已經辦下來了。”
“以後呢,就是我來保護你了。”
“你不要不服,你再厲害,我手槍瞄著你,你還敢動?”
“咦,不對。你好像真的敢動。”喬思這是想起上次被綁架時的事情了。
一個說,一個聽,他們兩個也不打車,就沿著上午柔和陽光下的街道散步。
喬思對路熟悉一些,似乎也不是第一次過來。
“吶。這裡是可以練槍的地方。”女孩指著一家會館模樣的建築給羊羊看。
何邦維不認識法語,看了看招牌又看了看出入的人,覺得似乎是有那麼一絲硝煙氣息傳來。
嘿,自己女朋友會用槍了?
懷著不知是欣慰還是失望的心情,何邦維被喬思拉進這所會館。
走在會館的裡面,女孩訴說了自己辦理持槍證的過程,她是找了媽媽的朋友、然後申報了一系列程式、做了一個安全培訓,才批下來了持槍證。
“羊羊,你要不要?什麼時候我去買把槍放在身上。”喬思興致不錯,似乎對自己的槍法很有自信。
何邦維搖頭,他對火器有比較強烈的戒備,也沒有使用它的打算。
喬思吹了個口哨,帶著羊羊來到靶場。
繳納了打靶費用,女孩戴了個耳罩,從工作人員那裡拿了一把銀色的左輪手槍。
何邦維見喬喬握著手槍,面板有點下意識的繃緊,他不覺得女孩會對自己有威脅,只是對手槍這種東西不太習慣。
槍口斜著向上,喬思走到打靶處回頭衝羊羊一笑,說道:“看好了。”
噠、噠、噠、噠……
打靶時的女孩眼神專注、姿勢標準,連續開了六槍。
何邦維嗅到開槍時的那種獨特硝煙味道,皺了皺眉,之前在廬州時警察曾經教過自己打槍,但是這裡的風氣好像更開放,對持槍這種事也不是那麼嚴。
他目睹喬思打靶,一瞬間聯想到如果毒販試圖對自己不利、在這裡很容易就能獲得槍支。
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