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接得知的結果,比預想的還要好。
“早知道是這樣,我何必隱忍那麼久,不對撒克遜出手!”他狂喜地想。
維多利亞公主又看了他一眼,與查理斯在一起那麼就,她感覺得出查理斯的情緒波動。
兩人離開帝后的寢宮,馬車行到快要分道揚鑣的路口,維多利亞仍沒有詢問查理斯任何東西。
她和查理斯之間彷彿刻意堆砌起一道厚重又不堪一擊的牆,她生怕觸動什麼,讓這道牆崩塌。
“你變了很多,維多利亞,沒有什麼想要問我的嗎?”將要下車的時候,查理斯忽然出聲。
維多利亞臉色微微一變,以女性的敏感,她察覺到查理斯身上某種熟悉的侵略感,和這個封閉的車廂中逐漸有些微妙的氛圍。
“查理斯……”
“急著回去陪那個窩囊廢?”
查理斯微微一笑,忽然伸手環住維多利亞的腰肢,一把將她拉到懷中,一低頭擒住維多利亞的紅唇,像野獸般噬咬,維多利亞只是短暫的掙扎,便再次陷落。
布料破碎的撕拉聲後,兩人的身體再度交疊起來,車廂中響起壓抑的低吟,維多利亞看著車壁上的那對影子,彷彿是一個月以前相同場景的重演。
“我快要成功了,我快要成功了……以後,沒有人能阻擋我!……維亞!維亞!”
查理斯的動作彷彿是在發洩,**的狂潮中,他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渾濁的氣息中有壓抑不住的狂喜。
正是這種情緒上的無法抑制,才導致了查理斯打破了他們之間原本已經隔絕的藩籬,似乎認為已經不需要在顧忌什麼。
從查理斯的寢宮出來,天空已經佈滿了璀璨的星斗。
維多利亞回到自己的寢宮,開啟門後,裡面也是一室**。
路德維希上身穿著白襯衫,袒露出大半個光裸結實的胸口,一個如白羊般光裸的侍女伏在他腿間,頭顱上下起伏。
維多利亞認出那是自己新上任的貼身侍女司迪妮。波斯菊藍的眼中閃過嫉火,她面如寒霜地走上前,倚在靠枕上仰頭享受的路德維希卻張開眼,似深情又似冷情的冰藍眼眸正好看過來。
“回來了?”
看到維多利亞回來,路德維希依舊毫不遮掩。甚至把手伸到司迪妮的後腦,微微施力掌控頻率,雙眼卻清醒異常,沒有一絲沉溺**的色彩。
維多利亞身體一僵,在路德維希的目光下,她腦海中迅速掠過這個下午她與查理斯之間發生的情事。
想起路德維希的手段,她腦中上衝的怒火迅速化為恐懼不安,但在惶恐之餘,她經受了重重調教的身體卻生出某種詭秘的快感,彷彿正在期待面前這個男人給與她的懲罰。
“查理斯難道還不能滿足你嗎?我親愛的公主。”路德維希似乎猜得出她在想什麼。似笑非笑。
“在你的面前,我只是一個蕩婦。”
維多利亞曼聲道。
她已經**,曼妙的**上滿是剛剛偷情留下的痕跡,款款走到床邊,彷彿忘卻了自己高貴的身份。盯著路德維希的媚眼幾乎滴出了水。猶如女奴般爬上那張大床。
大床吱呀作響,異常**至極的大戰在上面上演。
**之後,幾乎流乾了身體內水分的維多利亞昏睡過去,路德維希從床頭拿過一件襯衣套上,看一眼床上交纏在一起、渾身**潮紅未褪的兩個女體。
“快要成功了?哼!”
男人微微勾著冰冷的微笑,伸手嘆探到兩個交纏的女體之間,輕輕一拉,司迪妮立即像爛泥般軟軟倒在一旁。
維多利亞低吟一聲,遍佈紅痕的雙腿下意識並緊,身上未褪的粉色又加深一些。彷彿只是這麼小的動作,也讓她的身體有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