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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拼泥馬啊!”面對張牙舞爪地朱‘玉’珍,黃劍‘波’一反在公司的膿包樣,當即就暴怒起來,不等朱‘玉’珍撲到就紅著眼就衝上去左右開弓扇了幾個大巴掌子,打得朱‘玉’珍是暈頭轉向,一屁股跌到在地。
“你……你竟然敢打我……?”一時間被打‘蒙’了的朱‘玉’珍捂著臉不敢相信的看著黃劍‘波’。
“打你?老子現在嫩死你的心都有!”黃劍‘波’紅著眼破口大罵:“這些年老子是少了你吃還是短了你穿了?老子在外面容易麼?不就是玩個‘女’人嘛,我是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啊!幾個月不碰‘女’人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再說了,我最多也就是逢場作戲,你倒好,商量都不商量就跑來和老子鬧,鬧吧!鬧吧!到時候一起進監獄裡頭繼續鬧吧!”
前一刻還憤怒異常的朱‘玉’珍當聽到最後一句話時頓時就呆住了,監獄?怎麼會是監獄?她的臉一下子就白了,之前的彪悍轉瞬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驚愕和慌張。
“聽不明白是不是?泥馬的蠢‘女’人,除了吃喝拉撒外加瞎折騰你還懂個屁!”黃劍‘波’指著朱‘玉’珍跳腳大罵:“要老子沒猜錯的話,搞這事的除了張廣度這傢伙絕對沒第二個人了。這些年老子撈錢時候雖然瞞著他,可他也不是沒腦子的傢伙,跟了這麼多年多多少少也知道點內幕。現在居然敢這樣幹,就明擺著已經捏住了老子的把柄了。你倒好,也不動腦筋想想就跑來瞎鬧,這一鬧讓我怎麼收拾?要是他真有證據向上面一‘交’,集團派人下來查,我們都得蹲大牢!”
“啊!”朱‘玉’珍這下傻眼了,丈夫出軌事小,坐牢事大,要是他們夫妻全進去了,這個家怎麼辦?家裡的孩子怎麼辦?一時間,她也不再追究什麼出軌包二‘奶’的事了,急急追問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補救個屁!你鬧這麼大還怎麼補救?”
“要不……我們湊點錢把漏‘洞’堵上成不成?”朱‘玉’珍可憐巴巴地問。
“堵漏‘洞’?這不就是告訴別人此地無銀三百兩麼?再說了,你手上有這麼多錢?這幾年我給你多少錢難道你就心裡沒數?錢早‘花’差不多了,你拿什麼去堵?”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這……這可怎麼辦啊!”朱‘玉’珍徹底慌了,她不想丈夫坐牢,自己更不想坐牢,此時此刻,她心裡開始後悔聽信人言稀裡糊塗地跑來‘花’城了。
“找人求求情怎麼樣?也許集團領導看你這麼多年辛苦的份上,或許就讓我們退賠呢?”朱‘玉’珍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
“不可能的!前兩個月以前的經理剛剛進去就是經濟問題,現在我又出這麼個事再又加上作風問題,上面絕對不會手軟的。再說……能求情我會不去做?沒用!與其退陪倒不如一分不退,頂多也就是進去蹲兩年……。”黃劍‘波’沮喪地分析道,同時他心裡還有個秘密沒說出來,那就是他給家裡的錢僅僅是其中一小部分,大部分的錢全是他‘私’房錢藏在其它地方,這些錢全退陪出去非但減輕不了罪責,甚至還會加重判刑。有道是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把這些錢藏嚴實,就算真坐幾年牢也是值得的,如果沒了這筆錢,那一切全都沒了。
此外,黃劍‘波’還琢磨著張廣度這傢伙究竟想怎麼樣,如果只是借這個事搞鬼,‘私’下想分一筆的話倒也不是不能商量。與其最後走投無路,倒不如先和這傢伙談談,看看他的條件再決定也不遲。
想到這,黃劍‘波’連忙拿出電話撥張廣度的號碼,可撥了幾次電話那頭一直都是對方沒有應答。有些惘然的黃劍‘波’有些搞不明白張廣度這樣做的真正用意了,如故真如同他預料的是張廣度乾的,他應該在這時候主動聯絡自己呀,為什麼偏偏要關機呢?
仔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