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啊”
我氣惱地扭頭左右閃躲,像一隻靈活小兔子,終於氣喘吁吁地被野狼擒住,咬住我唇,掠奪我呼吸。
“就算不帶任何人,我也不會不帶我小女巫……”男人沉沉地笑著,抵著額,語聲模糊低啞,“還生氣,嗯?”
聲音充滿了男性志得意滿。
他當然是志得意滿,因為我這個強硬得宛如鋼鐵城堡女人,他七年來鍥而不捨下,終於三個月前一個雨夜,趁著我酒醉中迷迷糊糊,被他半蒙半騙地同意了一直保守底線,終於讓他得償所願了——
當然,這只是我為他製造幻覺中假象。
對此,我當然是不——哪怕僅僅是幻覺中用來欺騙他假象,但被他幻想著將我放床上肆意褻玩,只是想一想,就讓人覺得噁心
但我不得不這麼做。
七年來,我履行了之前契約內容,幫助他各地征討,打下了近半個王國領土,僅僅只差一個名義和合適時機,男人現幾乎完全有了自立稱王實力和基礎了。
但與戰事上無往不利相比,男人子嗣和血脈延續問題,一直是他心腹大患——
——七年
七年之間,男人有正式名分妻子共六任,現活著有四人,與他有過露水姻緣風流韻事,或者他身邊或長期或短期呆過情婦情人等,就我知道就不下三四十人。
然而這接近半百之數女人中,無論是青澀純情貴族少女,風流冶豔交際花,還是人前端莊人後風騷成熟貴婦,沒有一個女人肚皮能留住他種子,別說開花結果,生下一男半女了。
假如初兩三年,男人還能以為問題出女方身上,又或者頻繁出征和戰事讓他沒有機會順利播種,那麼六七年下來,無一人能播種結果,已經讓他不能不正視這個重大而可怕事實了。
隨著權利領地擴張,位高權重男人越發多疑,因此這件事除了男人本身清楚之外,他家臣親信沒有任何人知道。
畢竟這個事實一旦外傳,完全能動搖他打下大業根基,讓手下家臣人心浮動——一個君主陪臣為體系建立起封建社會中,沒有任何一件事,能比沒有確定效忠物件讓臣下人心惶惶事了。
男人甚至炮製出了一個繼承人露於人前,以穩定臣下心思。
但男人卻知道自己沒有血脈事實,於是將念頭打到我身上,就是理所當然事情了。
我不知道男人也沒有猜忌到是我做過手腳,就算七年前事情難以追溯,為了避免男人疑心,以及知道真相後激憤過度與我魚死網破,我只能這樣用幻象敷衍他。
我不需要騙男人一輩子,只要再過三年,我就能海闊天空。
床幔中喘息停止,**消散,我與走到梳妝檯前幻象置換回來。
鏡子中出現男人披著睡袍身影,他從身後抱住我,頭埋我頸側,“又要出去?”
“女巫秘地交易會,大半年前就定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答。
他心不焉地聽著,手掌我小腹上摩挲,“幫我生個孩子吧,琳。”
“我記得,半個月前,你那個歌劇演員情婦剛剛為你生下第五女——你缺少繼承人嗎?”無錯不跳字。我當然是知道原因,卻明知故問。
“我只要我和你孩子,琳,你是一直知道我對你心,”男人低低地訴說情話,“只要你給我生下兒子,我一切都會讓我們孩子來繼承——我所有一切”
男人說得情真意切,排除那屬於功利部分,不得不承認,這已經算是這個時代男人所能給女人重承諾了——就算他開始時有部分功利心,不得不說,他對我是真付出過感情。
而深知他處境我,也很清楚,他說確是真,假如我們真能有子嗣,那麼他必然會不遺餘力地策劃,將他真正子嗣成為他繼承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