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全,最好別冒風險。」姚萱萱解釋,「況且……
哼,讓他看看我這個樣子也好,就是要讓他知道,是他害我如此辛苦奔波的。」
夫人既然都這麼說了,丫鬟也不好再勸些什麼,直接下馬車和外頭的家丁們傳達夫人的意思去了。
馬車在接近軍營五里處時就被攔下了,侯府的家丁取下腰牌遞過去,士兵們一見那竟是侯府的腰牌,臉色馬上變得恭謹,甚至不敢問馬車上是何人,便放行讓他們過去了。
待馬車一停,姚萱萱立刻跳了下去,朝那明顯是主帥營賬之處走去。
眾士兵見營地中突然出現了女人均是一怔,有人走上前想詢問,卻被侯府的家僕攔住,不讓他們冒犯了主母。
姚萱萱根本不管旁人怎麼看怎麼想,徑自踏進了徐延英的大帳。
帳中的人聽到有人不經通報便入賬中,立刻喝道,「大膽,你……」而在他看清眼前居然是兩個女人時,也不禁目瞪口呆,「你、你們是誰?」
外面的人都幹什麼去了,怎麼竟放了兩個女人跑進來?
「這是忠勇侯夫人。」丫鬟先一步開口。
忠勇侯?由於在軍中都習慣了喊將軍,那男人一時間沒意識到這聽起來很耳熟的忠勇侯究竟是何方神聖,臉上表情不禁有些疑惑。
「阿莫,」倒是那躺在床上的男人輕咳了一聲,「你先下去吧。」
那男人一怔,「將軍,這……」他想說女人出現在營中可不合規定啊!
「下去。」男人不容置疑的道。
被喚作阿莫的男人,直到莫名其妙踏出營賬的那一刻,才驀地回過神。
「等等,忠勇侯?那不就是將軍嗎?」他心中一驚,「那方才那名女子,豈不就是將軍的夫人了?」
他忽然想起先前聽說關於將軍夫人編書撰寫照顧傷兵的方法,對照她這回竟不管不顧,做出這等驚世駭俗、直接闖入軍營中之事,再想想將軍如今的情況……不知怎地,他背後竟突然冒出了冷汗。
唔,希望將軍夫人的脾氣可別太糟糕的好啊。
主帳中,丫鬟已經退下去了,剩下夫妻兩人四眼相對。
最後,是徐延英先敗陣下來,他嘆了口氣,「萱萱,你怎麼來了?」
他是有想過她會擔心,卻怎麼也沒想到她會不管不顧的拋下一切跑來。
事情發展至此,已超出了他預料……但徐延英必須承認,見到她,他的確很驚喜。
驚喜到讓他幾乎忘記緊接而來可能的後果。
姚萱萱走上前,突然跳到他身上,一雙粉拳狠狠往他胸口捶,「徐延英你這個大混蛋!」
她使盡力氣的捶他,一點都沒有留情。
雖然那樣的力道在男人眼中看來,實在不算什麼。
「萱萱,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嗎?」他一把捉住了她的手。
姚萱萱冷笑,「你又沒真正受傷,我不過捶打個兩下,怎麼謀殺?」
「你什麼時候猜到的?」他頗為意外。
她用力抽回手,「離開京城的第三天吧。」
她還氣自己怎麼這麼遲鈍,居然白白多替他擔心了幾天!
徐延英一怔,「這麼早?那你……」
他很清楚從京城到這兒的距離,她能在這麼短的時日內出現在這兒,必定是一接到訊息便立刻趕來,甚至中間也幾乎不曾休息。
既然她第三天就想通了,怎麼不但不掉頭,反而依舊連夜趕路到這兒?
他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發現她原本豐腴的臉頰變得憔悴消瘦,剛才手也摸起來盡是骨頭,再不像先前那樣圓潤。
看得他心疼極了,也對自己先前的計劃感到後悔。
姚萱萱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