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我對著手指,笑吟吟的說:“據我所知,他們的頭兒就是娶了老婆的啊,他老婆現在應該也在那條船上。”
“那是他出家前的事情了。”
“哎哎,”仗著他對我的一些無禮不計較,我湊近他說:“你怎麼知道他們現在沒瓜葛了?俗話說的好,乾柴烈火好做飯,師兄師妹好成親嘛。”
黃GG的好心情一下子轉了向似的,哼了一聲,不理會我。
啊,糟,好象犯了他的忌諱了。他的徒弟……陳玄風和梅超風,不就是師兄妹偷情嘛,不但偷情,還偷了九陰真經……黃GG的老婆之所以難產死掉,和這個也有莫大關係。
真是罪過罪過,忘了這茬事了。
我趕緊轉換話題,明知故問的問:“黃島主,那天在島上的時候那隻飛來的雕,報了什麼訊兒?”
黃島主明顯不待見我,不過還是回答:“那是蓉兒的資訊。她要一對金娃娃交雙鵰帶回。”
我趕緊問下一個問題,這才是我想知道的。看書的時候我就極為不解。這個娃娃魚它是魚啊,怎麼交給這兩隻雕來空運?沒有水豈不幹死了?運到地方成了一對死魚,又有什麼用?
還是黃MM根本就是個狡猾狡猾滴小傢伙,死活她根本不在意,答應賠人家一對,可是沒死活,反正是賠給你了。這是魚不是?死魚可也是魚啊。
不怕人見笑,當時看書我真是這麼想的。而且我相信這事兒黃MM也絕對做得出來。
“那雕怎麼帶魚呢?魚離了水不就乾死了?”
黃GG的笑意帶點譏諷。嗯,他的這點性格我喜歡,這個人無論什麼都不喜歡偽飾砌辭,心裡想什麼臉上就表現什麼。
“裝在水囊裡縛於雕身,一日半日的若可到達便不會死。”
咦?就這麼簡單?
對哦……可是這麼簡單的辦法我卻想不到。不過那魚在水囊裡會不會憋死?看看黃GG的臉色,我決定做個聰明人,不再追問讓他判定我是白痴的問題。反正既然黃MM這麼要求,黃GG也這麼輕描淡寫,可見他肯定有不讓魚憋死的辦法。
“喂,後面那船的帆是不是破的?槳是不是爛的?為什麼追了我們三天了,還是沒追上來?”只好再換話題,這麼換來換去的,我也覺得自己快黔驢技窮了。
當年黃GG的老婆和黃GG在桃花島上長住,怎麼樣維持生活情趣不讓氣氛陷入僵硬沉悶的呢?那真得有琴棋書畫外加吹拉彈唱的十八般武藝才行吧?
“他們並不想追上來。”
“嗯?”
我轉過頭。
“他們不是我的對手,那天罡北斗陣少了一人根本也無從施展,六個人不過是散沙一撮,有什麼作為?”
說這話的黃GG表情又矜持,又驕傲,真是讓人心醉不已啊……
剛上船的那兩天我還很收斂,即使看人也是偷偷摸摸的看,話也不敢直白無忌憚的說。可是連著兩天毫無樂趣的生活,在我身上都快發黴捂出蘑菇來之前,我終於醒悟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
XX的,我又不是這世界的人,我不過是個過客,拿了鑰匙我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就是對黃GG非禮又怎麼樣?他反正又打不死我,又趕不走我,難道他還能罵哭罵倒我嗎?我就是要和他親近,我就是要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前怕狼後怕虎,其實仔細一想我怕的是什麼啊?怕黃GG對我不屑,嗤之以鼻?可他本來對我也沒高看一眼啊。怕傷害我自己的名譽?那就更可笑了,我在這裡根本是個不存在的人,哪來的名譽可言?
這一節一想通,到了第三天上我馬上就化身天字第一塊狗皮膏藥,狠狠的貼在了黃GG身上。總之是他喝茶我也喝茶,他賞景我也賞景,他要是在艙中坐著我就在旁邊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