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憤怒。
祁齊雙手插在衣服口袋裡,冷漠地回答:“我是……你們老大最近看不順眼的人。”
輝子從他們其中一輛車裡拎出一個看似很普通的手提箱:“二姐頭!這是他們的貨!”
祁齊示意他開啟,視線在箱子裡的東西上停留了好幾秒鐘,然後很冷地嗤笑了一聲:“雖然不知道有用沒用,但是還是再次麻煩你回去給你的老大帶話,就告訴他說,他找人扣了我的貨,那我也拿走他的貨作為他的償還。如果他對此很不滿意的話,請他找我,我願意跟他單挑。”
說完這些話後,沒等那個男人回話,她便揮手蓋上了那個箱子的上蓋,然後飛出一腳狠狠地踹在了那個男人的側後脖頸上。男人將要出口的話含在口腔裡,悶聲地栽倒在地上。
祁齊給輝子使了個眼色,輝子使勁點了下頭,吩咐小弟們如她那樣挨個擊暈在場的對手,而後將手裡的箱子和對方車裡放置的其它箱子一起帶離了現場。
“這些東西怎麼處理?”輝子在與祁齊分別前,問了一句。
祁齊叼著一支菸坐進了駕駛席,沒有片刻猶豫地說道:“毀掉。”
“毀掉?”輝子不確認地隔著車窗看向她。
“否則你想要去販賣這些骯髒的毒品嗎?”祁齊面容發冷地說道,然後發動了車子。
回到家以後,時間已經是次日的凌晨一點多。祁齊站在黑暗的客廳裡,望了眼緊閉的次臥房門,突然感覺一晚上緊繃的情緒和掩藏得好好的疲憊在瞬間湧了出來。
掏出手機照著亮,她走進洗手間,簡單地洗了手和臉,用自來水漱了漱口,便走進了臥室,只將羽絨服脫下來扔到了椅子上,整個人就躺到了床上開始進入睡眠狀態。
以前就算好幾天不睡覺都沒有這麼累的感覺,中間也沒放鬆過鍛鍊什麼的,那麼現在這種類似於虛脫的狀態是什麼呢……沒有想出答案,她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睡到自然醒然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窗外的太陽早就爬高得讓祁齊躺在床上看不到的高度了,由於昨晚睡得太匆忙,窗簾都沒有拉上,明亮得晃眼的陽光就這樣陳鋪在她的臉上。臥室外有拖鞋蹭著地板發出的細小摩擦聲,祁齊的注意力從陽光上集中起來後,還聽到衛生間洗衣機發出的翁鳴聲。
起身走出去,不是很意外地看到康梓馨一臉祥和地在收拾家務,穿著深色的鬆垮垮的睡衣睡褲,頗有耐心的樣子。
祁齊打了個哈欠,淡聲問道:“你今天休息嗎?”
“對啊,難得還是個好天氣。你昨晚幾點回來的?”康梓馨瞧著她慢騰騰地走進廚房找吃的,跟著說道,“我昨晚看電影十一點多才睡。還刻意等了你一會兒呢。”
結果也沒等到她歸來,這是肯定的。祁齊在心裡幫她補了這一句,然後在廚房的鍋裡找到了麵疙瘩粥,這無疑是起床後最讓人心情振奮的發現了。很自然而言地取了碗筷,有點迫不及待地把粥盛了出來,看到裡面的小肉丁和小蝦米之後,她的食慾引得肚子開始嚎叫起來。
“我就說漢堡不頂飽吧。”康梓馨站在廚房外看到她直接站在鍋前就開始狼吞虎嚥的模樣,不由得有點無奈地笑了起來,“我看,以後還是做正經八百的飯給你吃吧……雖然好像最近我的廚藝沒什麼大的進步。”
但是祁齊本身對飯菜的味道其實並不是很敏感,只要不是之前康梓馨帶回來的“君雪的蛋炒飯”那樣無法下嚥,能填飽肚子的一般食物她是不會太過計較的。美味佳餚什麼的,享受太多不也覺得平庸了嗎?所以她沒有回答康梓馨的自言自語,徑自把鍋裡的麵疙瘩粥全部喝光後,才放下碗筷宣告結束早餐。
康梓馨看她吃完了,才純真又無辜地笑著說了句至關重要的話:“今天中午白二和秦蓓姐要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