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外界的人肯定是指望不上,只能是靠自己了。
張翠翠在這裡待了三年,我突發奇想,從儲物袋中掏出七星續命燈的仿品。
“你見沒見過這個東西?”
張翠翠盯著七星續命燈看了好一會兒,忽的一拍腦袋,“我想起來了,院長辦公室的展臺上,似乎看過類似的東西。”
“諸葛先生,你到底是什麼人,這些東西又是從哪兒弄到的!?”
我猶豫許久,含糊其辭說:“你可以理解為,我們和你,並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更擁有許多你無法理解的力量。”
張翠翠恍然想起了什麼,“也就是說,剛才那女人的話,都是真的,並不是精神病!?”
“那是自然。”
這會兒,血菩薩從床上坐起身,神情倨傲的說道:“我殺過的人,沒有一千個也有八百,屠殺區區邢臺精神康復中心不在話下。”
血菩薩純粹是扯犢子,裝大頭蒜。
她自從出世,就搞過一次大規模的傳教活動,還被我給毀了。
那一次,更是沒死多少人。
按理說,血菩薩的確需要眾多的殺戮,才能夠提升實力。
可血菩薩是掠奪了央瑪的氣運,也沒有殺多少人。
甚至死在血菩薩手裡的人,還不如死在我手中的人多。
我不信,張翠翠可當了真。
她激動得朝著血菩薩雙膝下跪,恭敬磕了三個響頭,“神女大人,求您一定要殺光邢臺精神康復中心全部的管理者!”
“他們沆瀣一氣,同流合汙,害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血菩薩雙眼微眯,“神女大人,這個名字我喜歡。小姑娘,看在你如此虔誠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次。”
“不過……你準備怎麼報答我?”
張翠翠格外上道,“只要您能做到,我願意用自己的血作為獻祭!”
血菩薩眼眸一亮,貪婪的舔了舔嘴角。
我冷冷的瞥了血菩薩一眼,“你如果敢當著我的面害人,信不信我先把你給幹掉?”
血菩薩則不以為意,“我知道,肉身狀態的我打不過你。可你捨得把我連同央瑪小姑娘一起殺了?”
我頓了頓語氣,“殺你我不敢,但接下來的兩天,我可以讓你吃不上一口糧食。”
“你!”
血菩薩憤怒的瞪了我一眼,轉而抽了抽嘴角,做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呵呵,開玩笑呢。”
“我已經成了地仙,又怎麼會對一個小姑娘的鮮血感興趣。”
邪靈所謂的地仙,也就是修道者的出家道人境界。
血菩薩慵懶的躺在床上,“來,給我捏捏肩膀。”
張翠翠老老實實的湊過去,替血菩薩捏腰捶腿,血菩薩還不忘吹噓自己的光輝歷程。
我懶得理會血菩薩吹噓,而是在琢磨著,該怎麼才能潛入院長辦公室,將七星續命燈給搞到手。
邢臺精神康復中心供奉的邪靈,是靠著七星續命燈的力量才能啟動。
我將七星續命燈拿走,自然而然的也就可以恢復力量。
到時候,想要離開邢臺精神康復中心,還不就是一念之間的事。
時間很快過去,第三天早上八點半,門外傳來腳步聲。
我急忙向血菩薩囑咐,“你怎麼裝犢子我不管,但絕不能干擾我的計劃!”
“待會兒出去後,記著老實點,別總是找茬吸引注意力!”
血菩薩做出極不情願表情,“知道了。”
一個五大三粗的保鏢,拿著個點名冊進門,虎著臉凶神惡煞的道:“從今天起,男的叫三十二號,女的叫三十三號!”
“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