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諸葛家沒有追查我,我稍鬆了口氣,“沒事掛了。還有,祝賀你。”
“謝謝!”
電話結束通話,我們從縣城坐火車,一路前往花都趙黛蕾家。
路上,孫鳴金眺望著繁華大都市,難以抑制的興奮,“大哥,咱們總算能到市區,不用再像是野人一樣活著!”
這段時間,墨菲也疲憊的厲害,坐在靠窗的位置沉沉睡去。
我也直打盹,身子一歪睡著……
唯獨孫鳴金還興奮得像猴子一樣,在上躥下跳著。
現代的交通工具就是快,我們中途轉乘高鐵,不過六個小時,就趕到了花都。
此次一行,隱秘性很高,因此我並沒有提前通知趙黛蕾。
花都臨海,海風習習吹過,帶著初春的花兒和綠草的香味。
孫鳴金深吸了一口氣,“真香啊,到了大城市,連空氣都有芳草的味道。”
墨菲打了個哈欠,有些鄙夷的道:“你別一臉的土包子相行不行?那是割草機剛路過,草坪上有草油味。”
我拿紙巾擦拭著脖子上的口水,鄙夷的望著墨菲。
公交車到了站牌,我們一路來到別墅區,到了趙黛蕾的家門前。
大門敞開著,裡面擺放著許多花架,地面鋪上了鵝絨的紅毯,裡頭有兩個阿姨在打掃衛生。
我們三個人,滿身的風沙,雖說算不上蓬頭垢面,但也和乞丐差不多。
其中一個掃地阿姨看見我,愣了許久,才試探著道:“您是……諸葛先生?”
“是我。”
沒想到離開這麼久,趙黛蕾家的工人還認得我。
我說:“麻煩通報一下。”
“好,您在這兒等著,我去叫趙小姐!”
沒過多會兒,趙黛蕾匆匆下樓。
她穿著紅裙,化淡妝,比起之前少了些冷肅,多了些明豔動人的女人味。
墨菲有些尷尬的後退一步,站在了我的身後。
我這才想起,以前趙黛蕾還追過墨菲來著,只不過被她給拒絕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一次趙黛蕾只是淺淺的打了個招呼,“墨小姐好,孫先生好。”
墨菲:“你好。”
孫鳴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眼神躲閃,“那個……你也好。”
趙黛蕾親切的拉著我的胳膊,“諸葛先生,您大老遠的來,也不和我打個招呼,我好派車去接您。”
“最近發生了點事,我們的身份不便暴露。”
“原來如此。”
趙黛蕾將我們迎到客廳,親自倒了茶水,“最近夢浮的生意做得不錯,聽說是託您的福。”
“要說起來,您可算是我們家的大恩人。”
趙黛蕾與我們熱絡的交談,百分之九十的注意力,幾乎都在我的身上。
她的態度挺好,可我總覺得怪異。
以前的趙黛蕾,整日皺著眉頭,忙得像是陀螺,素面朝天惜字如金,幾乎要把整個生命奉獻給工作。
現在的她,活潑開朗了許多。
難道是……
牆壁上,是趙黛蕾和一個帥氣男人的合照,花瓶裡插著玫瑰花。
果然,趙黛蕾戀愛了。
我沒有興趣探聽趙黛蕾的私生活,只是將我手繪的羊皮地圖交給了她。
“這是我們的下一個目的地,就拜託你了。”
趙黛蕾笑說:“諸葛先生儘管放心,我保證儘快給你找出具體位置!”
地圖是上千年前留下的,想要找到並不容易。
我估摸著,趙黛蕾大概一個月時間能夠搞定。
最近一個月時間,我們就在她的別墅區稍做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