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軍都成了曲線前進的騎士了。”
可不是麼,那匹馬烈得狠,總在不停發著脾氣,蹬著四蹄,高聳著背,想將二哥從馬背上震下來。馬不好好跑路,路線可不就是打著彎兒,甚至還原地轉著圈兒呢。
這些野生的汗血寶馬都性情烈著呢,倘若騎馬人不能將它給制服了,那即使餵養它一輩子,它都不肯認你為主人。就是有這般倔。
不過,古心妍的二哥也是個倔脾氣,你越不讓他騎,他就偏要騎,摔倒滾爬多少次都不在乎,只要能將你制服。二哥的這個倔脾氣,也是古心妍最為欣賞的地方,有男子漢該有的血性。
話說,古心妍他們正在東郊的馬場玩得不亦樂乎。三皇子和太子他們卻在去往南郊的馬場路上遇到了障礙。
前方有兵士氣喘吁吁地跑來報告:“啟稟太子殿下,前方道路被山上突如其來的滾下的落木和巨石擋住了去路,清理恐怕需要一些時辰。”
太子爺坐在高頭大馬上,皺了下眉,大聲道:“晦氣。”可不嘛,南郊的青原馬場可是正宗打造出來的皇家馬場,第一次前往就遇上了障礙,能不晦氣嗎?
何況,這次出行是太子殿下主動邀約諸位皇子、公主、各類皇親國戚和朝臣家的兒子們。半路殺出了程咬金,不是響噹噹地給了太子殿下兩耳光麼。若此時心情還能好,就怪了。
六皇子莫珏瞥了眼太子殿下略帶陰沉的臉,催馬上前,湊到太子殿下身側道:“太子殿下,等著前方道路的清理,恐怕不是一會半會能清理好的,皇弟倒是知道一個賽馬的好去處,從左手邊這條道路上走,倒是離得不遠。”
“哦?六弟說的可是那飛草馬場?”太子殿下望著總是微微笑的六弟,反問道。心下也在盤算著,與其等在這丟人,不如去個更近的馬場,還能讓大夥早點散散心。
“傳令下去,前往東郊的飛草馬場。”隨著太子殿下的指示,一群浩浩蕩蕩的人馬立即拐了道,奔赴飛草馬場。
接到緊急命令的飛草馬場,立即開始清場。可時間過於緊迫,只來得及清理一些平民區的平民,太子殿下一行人就已經疾馳而來了。
“太子哥哥,那邊有人在馬術表演呢,快來看啊!”十歲的九公主一聲驚喜的叫喚,惹得眾人紛紛將眼光投向了不遠處的賽馬場。
只見一個身穿湖水藍騎馬裝的女子,正在疾馳的馬背上彎腰揮舞著馬鞭,一鞭一個準,將跑道兩旁的小野花一枝枝都捲回了自己手心裡,已捧了一大束啦。
“哇塞,是誰啊,這麼厲害,馬鞭都能採花。”不少皇家人士被吸引得踮腳,探頭,紛紛遙望著。
三皇子和胞妹六公主也不例外,凝神望著馬背上那個嬌俏的小女子。只見那個女子摘夠了花後,隨手將花捆成了一束,笑著拋給了守候在賽道一旁的情郎。
這溫馨的一幕,讓在場的女子羨慕不已,讓在場的男子紛紛有了想私下裡打探那女子的身份,好佔為己有的念頭。
呃,他們也不怕那“情郎”身份過於高貴,搶不過麼?
還真不怕,要知道凡是在京城還能排得上號的人家,都已經被太子殿下邀請了來。而那對男女顯然沒有在邀請之列,這就意味著他們身份鐵定不如自己。
可惜啊,事事都有意外。
那對男女還真不是因為身份地位不夠高,而只是單純的家族名聲不好,才會被太子殿下的管事落選了。
你道那個情郎是誰?
呵,你沒猜錯,就是少將軍古遠亭。而那個笑拋一束花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玩耍得正歡的古心妍。
只見,古心妍一臉笑容燦爛地拋給二哥一束花:“二哥接著,看妹子給你表演更厲害的馬術動作。”
說罷,一時興起,頗有幾分炫耀似的任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