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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頁

琳達不樂地說:&ldo;你不瞭解。&rdo;

&ldo;我想我瞭解的,孩子。&rdo;

琳達搖了搖頭,&ldo;不,你不瞭解,你一點也不瞭解‐‐克莉絲汀也不瞭解!你們兩個對我都很好,可是你們不瞭解我現在的感覺。你們只覺得這是件可怕的事‐‐我明明不需要想,卻偏在想它。&rdo;她停了一下,&ldo;可是事情根本不是那麼回事,要是你知道我曉得什麼的話‐‐&rdo;

羅莎夢一下子呆住了,她的身子並沒有顫抖‐‐相反的,卻僵直了。她站在那裡過了一兩分鐘,然後她將手由琳達的臂彎裡抽出來,說道:&ldo;你知道什麼?琳達?&rdo;

那個女孩子瞪著她,然後搖了搖頭,支吾地道:&ldo;沒什麼。&rdo;

羅莎夢抓住了她的手臂,緊到使琳達痛得皺起了盾頭。

羅莎夢說:&ldo;小心點,琳達!你給我小心點!&rdo;

琳達的臉色死白,她說:&ldo;我是很小心‐‐一直很小心。&rdo;

羅莎夢急切地說:&ldo;聽好,琳達,我一兩分鐘前說的話,現在還是那個意思‐‐而且還要加一百倍,把所有的事忘掉,永遠不要再去想他,忘掉‐‐忘掉……只要你肯試,就一定可以忘得掉的。艾蓮娜已經死了,再怎麼樣也不能使她復生……把一切都忘掉,活在將來,最重要的是,要守口如瓶。&rdo;

琳達向後退縮了一點,她說:&ldo;你‐‐你好像全都知道?&rdo;

羅莎夢用力地說:&ldo;我什麼都不知道!在我看來,是有個殺人狂偷上了這個島,把艾蓮娜殺掉了,這也是最可能的答案。我大概可以說得定警方最後一定非接受這種說法不可。

事情就一定得如此?事情根本就是如此!&rdo;

琳達說:&ldo;要是爸爸‐‐&rdo;

羅莎夢打斷了她的話。&ldo;不要說了。&rdo;

琳達說:&ldo;我一定要說一件事,我母親‐‐&rdo;

&ldo;怎麼樣?她怎麼樣?&rdo;

&ldo;她‐‐她曾經因為謀殺案而受審,是不是?&rdo;

&ldo;是的。&rdo;

琳達慢慢地說道:&ldo;後來爸爸娶了她,這樣看起來,好像爸爸並不認為謀殺是很不對的事‐‐我是說,並不都是不對的。&rdo;

羅莎夢斬釘截鐵地說道:&ldo;不準再說這些‐‐那怕對我也是一樣!警方並沒有任何不利於你父親的說法,他有不在場證明‐‐一個他們打不破的不在場證明,他完全安全。&rdo;

琳達低聲說道:&ldo;難道他們起先以為爸爸‐‐?&rdo;

羅莎夢叫道:&ldo;我不知道他們原先怎麼想法!可是他們現在知道不可能是他幹的了,你懂不懂?不可能是他幹的!&rdo;她的語氣十分權威,眼光似乎在命令琳達接受她的說法。琳達嘆了一口長氣,羅莎夢說:&ldo;你不久就可以離開這裡了,你會把一切都忘掉的‐‐所有的一切!&rdo;

琳達突然用令人意外的暴烈神情說道:&ldo;我永遠也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