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親自去,就一定是有萬全的保護措施,不會有事。”他一邊開車一邊不以為然的說。
“為什麼這麼確定?再運籌帷幄的人也會有失算的時候吧。”她嗤笑。
“別人我不敢確定,可單單那一個顧南希,我百分之百的相信他的手段,你以為他這五年來在政界的豐功偉績都是僥倖得來的?”說著說著,秦慕琰忽然一挑眉:“對了,你是不是認識南希?”
季莘瑤臉色頓時一僵:“怎麼這麼問?”
他的眉鋒又揚了揚:“怎麼你對他的身份不是很好奇,又似乎完全知道一樣。”
“……那天你喝多了之後,有說過他是G市的市長。”季莘瑤說這話時,眼睛都不眨一下。
“真的?”
“當然是真的。”
秦慕琰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都不驚訝。”
“你和顧南希是怎麼認識的?”為免他又追問這些,季莘瑤直接岔開話題。
“我們?”秦慕琰輕笑。
“我們最先是哈弗校友,但可惡的是南希明明和我同歲但卻比我高兩個學年,你記不記的我從17歲開始,每年都會有幾個月出國學習,有時候是去進修,其他的時間就是在哈弗主攻學業,我們就是在哈弗認識,那時候我們都17歲,他是當時在美國盛傳的哈弗神童,兩年的時間就完成了四年的學業,他18歲時在波士頓建了個小公司,那時候秦氏也才剛剛起步沒多久,我也是年紀輕輕初涉商場,我們兩人在生意上有打過一次交道,後來有一次校慶典禮上因為一些事情……我們兩個大打出手……”
“你們兩個?大打出手?”季莘瑤驚訝。
秦慕琰笑道:“男人在十七八歲的時候精力都這麼旺盛,雖然南希那時候就已是很收斂心性,但畢竟那時候還是年輕,我們兩個後來成為兄弟時,也沒少在校內外打架。你永遠也不會想像得到,十八歲的我們在波士頓紅‘燈區的黑街裡和十幾個拿著刀子的壯漢毆打時,南希看起來斯文,動起真格來,那四五個持著刀子的壯漢居然連他一根毫毛都碰不到,當時我都被嚇到了,真沒想到他動作那麼機敏迅速,只是幾下就弄倒了四五個!”
“而我跟南希在那次之前關係還很一般,就是經歷過那一次後,你該知道,那種地方的黑街裡的混混殺人根本連警察都管不了,那天,他救了我的命,我也救了他一命,之後兩人就惺惺相惜,成了最交心的兄弟。”
“他比我早畢業兩年,畢業後回國看望了一次家人,就又回了波士頓,他用了三年的時間將顧氏機構發展成如今全球炙手可熱的顧氏集團,我們認識太多年,我是眼睜睜的看著他所走的每一步,在外界人的口中所傳的像神話一樣崛起的當年的顧氏,究竟走了多少艱難的路。我也是在那幾年裡親眼看著南希的為人處事,他每走的一步都會經過仔細斟酌,除非能確保萬無一失,否則絕不貿然下注。”
“也正是這樣,他這些年在政界也是同樣的做風,所以,無論對手是他要打擊的黑道份子還是貪官汙吏,他自然有他自己的方式,他這人不會打沒把握的仗。所以我說,既然他人在那裡,就一定不會有事。”
季莘瑤點點頭,鬼使神差的問了一句:“可他為什麼要棄商從政?”
秦慕琰勾了勾唇,卻是沒有回答,車已在日暮裡臨街的路邊停下,他環顧四周:“這附近這麼多小區,你究竟住在哪一個?”
“呃……我在這裡下車就好。”說著,季莘瑤也不再顧及剛剛他未回答的問題,怕他會發現自己住在日暮裡那種地方而起疑,便匆忙推開車門下了車。
“哎,莘瑤……?”
車窗緩緩落下,秦慕琰回眸望著她轉身走開的身影,揚聲道:“感冒了就要吃藥,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別再像小時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