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門主卻能夠在空中輕鬆地躲過自己凌厲的全力一攻,只怕加上一個肅曠也不是他的對手!眼下……明厚載與肅曠深感憂心,在這個門主的眼裡,他們似乎已經是他的掌中物,他未必不知褒若的心意,卻毫不在意地與褒若應話,全不把她身邊的兩個男子放在眼裡,褒若察覺道身邊兩個男人的不同尋常的緊張氣氛,儘量一拉一扯與他套話,為明厚載與肅曠爭取時間,但是結果將會如何,三個人心裡都沒底。
“那幾個不長眼的衙差呢?”褒若笑眯眯地問道:“見到門主可有被門主的絕世風情所傾倒?”
“說他們不長眼,說得真是對極了,而且也粗魯極了,一上來就動手,我瞧著不太雅觀,讓我的手下一個一個地把他們送回家啦。”
“送回家?”死了?
褒若一陣緊張,又笑道:“我們對門主佩服有加,要不是親見門主,我簡直不敢相信,世間竟有這樣出塵絕世,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奇男子,武功既高,人品又好,心胸又寬廣,門主這般瀟灑俊雅的人物,我們一定要回去好好地宣揚一番,讓他們知道,他們是多麼鼠目寸光,原來這個世界還有人們所想像不到的奇男子,偉男子,美男子,這樣的人必當載以史書,青史永留名,芳名傳百代,見者謁其人,心往而忘餐,聽者聞其人,不見而狂泣,但願永相望,不要長相思。”
她心裡飛快地打算,嘴上卻快言快語,聲音如珠落玉盤,滴滴落落,清脆悅耳,更加之語如瘙癢,弄得那門主心裡一陣陣暢快無比,不由得仰頭大笑,就是這個時候了,明厚載向肅曠使了個眼色,肅曠猛然抱起褒若飛快向林子飛奔,明厚載一聲長嘯聲起,他的寶馬風難已經出現在林子外,“上我的馬!”明厚載叫道,一隻金錢鏢帶著勢無可擋的迅猛向門主襲去,去處正是那門主的臍下三分,丹田所在,丹田是所有武人的軟處,除了長年練習鐵布衫的人,沒有人敢掉以輕心,而練習鐵布衫必得童子之身不可,這個門主之派既以淫而稱,自然不可能有鐵布衫的功夫,果然,那門主不敢不躲,飛身而起之際,明厚載已經又一枚飛鏢擊向身在空中的門主,他的武功本高,不是一般人可比,門主飛袖而擋,金鏢勢頭絲毫不歇,依舊帶著風聲扎進了門主的手臂,門主略一疏忽間,金鏢已經訂進他的曲池穴,頓時半邊手臂痠麻,他冷哼了一聲,這個男子只怕不簡單,要是貿然追擊,引得他孤注一擲也討不了好,止住門人的腳步,道:“不必追了,窮寇莫追。那個煉丹爐改日再說。”
明厚載與肅曠的馬都是久經戰場的兄弟了,一跳上肅曠的馬,馬兒似乎也知道危險一般撒開蹄子奮力疾馳,好在一路再也沒有遇到其他攔截,一路回到凌王府,凌王已經回府,見肅曠與明厚載並肩進來,身上衣服凌亂,似是大戰過一般,且不說話,等肅曠自己交代,褒若卻不等二人開口,便搶先咭咭咯咯地把在林子裡的遭遇說了一遍,凌王大為震驚,京城重地,朝廷所在,官員彙集,牽一髮而動千軍,馬上命人傳令多軍議事,一邊見肅曠與明厚載雖說不上親熱,但也沒有劍拔弩張的氣氛,心中點頭,這個兒子雖衝動,但是還是識得大體的,道:“你往後面去告訴府城守衛,這陣子小心防備,那豔絕門既然對褒若已經開始注意,恐怕不會這麼輕易罷休,厚載,你不如搬進府裡住如何?”
肅曠的臉馬上冷了下來:“不行!”
“現在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嗎?”凌王斥道:“你覺得我們府裡的守衛和親兵能敵得住這個門主?眼下你娘還有孕!”
一說到常佳,所有人都不吭聲了,如今府裡一個孕婦,一個女子都是豔絕門的目標,確實大意不得,肅曠不作聲了,凌王又道:“你們覺得這個豔絕門什麼來頭?”
“不知道,聽說是這幾個月才興起的教派,剛收納門徒不久,因此人數也不會很多,幸好如此發現得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