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稱奇,這臺詞說的也太自然了吧。
同樣他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因為那女人接下來的話透露出了一絲異常。
“嗚嗚嗚嗚…”
“不要…不要這樣。”
“竹澤祐也叔叔,我小時候你還抱過我…”
女人的聲音很嘶啞,同時也很無助,還帶著撕心裂肺的哭腔。
透過對聲音的判斷,這倒不像是演戲了。
名為竹澤祐也的八字鬍聞言獰笑一聲。
“要怪就怪你那老不死的父親。”
“為什麼要在新街得寸進尺!”
“我沒有了活路,他自然也別想好過!”
“只要小山昌幸的那個混蛋答應了我的條件,你就能回去團聚!”
“要是不…”
“哼哼!”
竹澤祐也說到這裡不由得獰笑了起來。
同時抬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三個小弟。
被他壓在身下的那個名為小山千賀子的女人臉上驚恐的神色更甚。
直到這個時候竹澤祐也才接著說道。
“那我也會再顧忌道上的規矩和社長的約束了。”
“你會被我的小弟給…。”
這話讓女人不寒而慄,身體頓時就更劇烈顫抖了起來。
這個時候,陳軒留意到房間的角落上有個女士提包,其內的證件散落一地。
其中就有那女人的身份證。
上面還真是女人的名字。
這應該不是拍攝。
因為那身份證有水印存在,明顯不是影視道具。
想到這裡,陳軒的精神力瞬間化為實質,如同扼喉的手掐住了包括竹澤祐也在內的四個人的脖頸。
而後毫不猶豫的把他們隔空提起,順帶勒緊了聲帶,令他們無法有效發聲,只保留了些許呼吸的餘地。
直到這個時候陳軒才如鬼魅般的閃現進入屋內。
這讓衣衫和神情同樣凌亂的小山千賀子。
這突然發生的一幕讓她完全呆滯住了。
她張開嘴想要發出尖叫,但她的嗓子似乎已經完全吼壞了。
陳軒神情平靜的用嫻熟的東瀛話說道。
“別緊張,你們剛才是在演戲嗎?”
或許是他淡定的語氣稍微安撫了小山千賀子的情緒。
女人驚恐的神情稍稍收斂,她剛剛才經歷了脅迫,此時面對突如其來的異狀,反而能迅速恢復過來。
這大概就是物極必反的道理吧。
她做了幾個深呼吸,竭力不去看那被無形之手拎起來的四人,
等到稍稍平復後,才猛然搖了搖頭,用嘶啞的語氣回答道。
“我…我是被他們脅迫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再結合此前的疑點,陳軒頓時就心中有數了。
他輕輕的點頭,下一刻就開啟了窗戶,先把那三個黃毛給丟了出去,順便扭斷了脖子。
在精神力的控制下,三個黃毛無聲無息的死去,又無聲無息的落在了院子裡。
他並沒有採取血腥的手段,這樣悄無聲息的殺掉他們比較好。
要麼他真怕把這個女人給嚇傻了。
直到這個時候,陳軒才放下了被勒頸的竹澤祐也。
“咳咳咳咳咳!”
沉重的落地聲讓榻榻米都震動了起來。
竹澤祐也捂著喉嚨劇烈的咳嗽著。
精神力化為實質的勒頸之手可沒有輕重的概念。
他大口喘息著,貪婪的呼吸新鮮空氣。
“呼呼呼呼…”
“閣…閣下是誰?”
“難道是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