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最無辜的那個。”
“你什麼時候這麼……善良了……”老張對他的話有點意外,又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你平常好吃好穿地養著他,關鍵時候他替你擋了一難,他這情人也算做得到位了。”
樸燦烈有點意外地挑眉看他:“那是你跟你手下。我養他不是讓他為我賣命的。”
是為了給你賣肉的。這不差不多麼。張藝興不想跟他爭論這個,一臉“我懂我懂”地點頭:“反正你又不想發生這樣的事。還是想想以後怎麼辦吧。你需要的話我找幾個人過來保護你啊。”
“沒事兒。”
“別逞能了,我可不想下回翻車的是你。我過來順便帶了點弟兄,給你留下倆啊。”
送走了張藝興,樸燦烈陷在他辦公室的轉椅裡。
對這樣的調查結果他並沒有太出乎意料,他覺得自己也該繼續之前的計劃一步一步應對了。但是現在他腦子裡有點亂,最終被證實了那起意外的首要目標其實是自己,他卻完全沒有逃過一劫的欣喜之情——怎麼可能會有。
過不了一會兒,他拿起了手機。
“喂。”
那邊接了起來,懶洋洋的聲音:“幹嘛。”
“你幹什麼呢。”樸燦烈拿著電話輕聲問。
“數對面樓有多少窗戶。”那人說著,“無聊得我快跳下去了。”
樸燦烈沒接他的茬,徑自說著:“等會兒我下班,你收拾收拾,我回去接你,晚上咱出去吃。”
對方像是頓了下,才開口道:“今天啥日子啊?”
“就是出去吃個飯。”
“你今天說話怎麼這麼溫柔。”那邊疑惑道。
“……我有麼。”
“我讓你給我買的手柄你買了麼?”
樸燦烈想了想:“我給忘了。”
“怪不得!看在你還特意請吃飯賠罪的份兒上就原諒你。我在家等你啊,你早退一會兒無所謂的老闆!”
兩人坐在高檔西餐廳的角落裡,邊伯賢還拖著條石膏腿。他手裡抱著一個大盒子,那是最新款的手柄。
“我不懂這個,叫他們拿了最新款的給我。你不喜歡了再去換。”樸燦烈說得雲淡風輕。
“不是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