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就這麼到你陽臺上跟對面學生宿舍打招呼！咦，我突然發現早晨唱歌還蠻有感覺的，你信不信我到陽臺上唱征服？很好聽哦！”

“別！我找，我去借一身還不行嘛！”趙菲菲無語地穿上拖鞋，批了件外套，出門到隔壁找老師借衣服。

這還真不好開口！

幸好可以拿弟弟當藉口，不然指不定會被誤會成什麼。

林煙沒有潔癖，別人穿過的二手衣服，只要不是內褲和襪子，都可隨便往身上套。也不知趙菲菲找誰借的，居然是一套中老年樣式的單衣褲子，樸素過了頭。

林煙穿上後，乍一看，跟二十四五都差不多了。除了鬍子略顯青澀，氣質倒又趨成熟許多。

男人嘛，成熟是美，只要不顯老就好。

林煙對著鏡子摸了摸下巴，又擺出一副學究的姿勢，說道：“要是再戴個眼鏡兒，你說我能不能去給你代一節課？”

“得了吧，你早點離開我家我就燒香拜佛了。”趙菲菲心想，嘴上說道：“不了不了，我自己有時間上課，而且隨便找人代課，譚校長會把我關在辦公室談半天話的。”

“關辦公室裡談半天話？你們譚校長可真持久啊！”林煙讚歎道。

第三百二十三章那裡怎麼會那麼大？

趙菲菲一聽就知自己說話帶有歧義，臉色為之尷尬。林煙這般調侃，若換一人，絕對一板凳扔過去了。此時卻只能無言，只轉過身不理他算了。

這時陳蘊含醒了過來，呢喃著去廁所洗漱，沒有一次性牙刷，悲催，只好用清水反覆漱了幾次口。

趙菲菲的弟弟爬起來上廁所，推門發現陳蘊含在裡面，連忙說聲抱歉，轉過身去，卻又一愣，然後回頭看著陳蘊含，臉上帶著很明顯的驚羨。

晚上回來的時候他只顧著驚恐了，都沒注意陳蘊含，只知道姐姐家裡多了個女孩子。此時才真正注意到她的模樣，一時間被她不由自主地迷了一下。

陳蘊含手捧涼水，澆在臉上，輕輕打了個冷戰，隨即深呼吸，一邊甩手上水跡，一邊站起來，朝他看了一眼，點點頭，禮貌地說了聲：“嗨！”

“嗨——”小趙羞答答地低下頭，只覺得眼前女孩簡直可愛到了極點！

似乎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受到觸動，接觸過日本漫畫的小趙，腦袋裡忽然冒出一個字——

萌！

由小趙跑腿，到校附近的館子買了小籠包子和豆漿，四人一起吃了早餐。一夜相處下來，趙菲菲姐弟也沒之前那般驚慌失措，也都發現林煙挺好說話的，和昨晚那屠夫形象落差極大。

趙菲菲要去巡查課堂，小趙說要回老家。林煙在將自己帶血的衣服在廁所燒掉後，和陳蘊含告辭離去，結伴去取零花錢，然後又去原來住過的牧歌酒店開房間。

上午開房的人真的蠻少，前臺小姐古怪地掃了陳蘊含一眼，痛心疾首地搖搖頭，卻不好說什麼。

酒店裡有一次性牙刷，陳蘊含再次洗漱一番，見林煙躺那裡不動，沒好氣道：“快去刷牙！”

“哎呀，一天不刷沒關係的。我坐了一晚上，都沒睡覺，全身又酸又痛，你快過來給我捏捏。”林煙懶惰地說道。

“有沒有搞錯，不刷臭死了，快來快來！不然等下不跟你一起玩。”陳蘊含嘴裡含著牙刷和泡泡，光著腳丫子小跑過來，用力將林煙拉起來。

林煙拉著她的手，搖搖晃晃，撒嬌道：“小含含，你幫我刷吧？”

“這刷牙也能幫？”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能？”林煙笑道。

“那也得到廁所去吧，在這裡怎麼刷啊？”陳蘊含也笑了起來。

“你揹我過去！”林煙往陳蘊含身上爬。

“好啊！”陳蘊含架起林煙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