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夕那眼睛,盯在芮銘身上,顧盼生輝,波光異彩,只聽得他緩緩地道:“我只是想討主子你的歡心啊,你可真是大大的錯怪我了。”
“歡心?”芮銘雙手已是撕了芮夕的衣服,將芮夕的雙腿折於胸前,“要討人歡心,也是應該這樣子來的吧?”
芮夕吃吃的笑:“你折騰衛十二到昏厥,還心急火燎的去找大夫。雖然才是幾個時辰的事情,全莊子裡可是都傳遍了。現在又要我討歡心?你可真是……勇猛啊……”
芮銘聽了他那挖苦調侃又曖昧的話,臉上那點急色的表情差點裝不下去,幾乎就要功虧於潰。算得上是掩蓋的,連忙扯了腰帶,插了進去,便聽見芮夕那下半截話哽在了呻吟之中,才微鬆了口氣。芮銘只覺得這輩子脫了褲子還沒有如此狼狽過。
然而既然做戲,又不能不作的象一些。
芮銘平日裡看著芮夕,也都覺得是個十分的好物件。今日卻不知怎的,全然提不起興趣。就算芮夕分外配合,腦子裡來來去去全是衛十二跟挺屍一樣的僵硬,以及非常不自然的呻吟。
一夜紅帳亂三分,逍遙夢裡荒唐人。
芮銘做了幾次後,似是累了,便在一旁睡的深沉。
蠟燭燒的將完不完,屋內一片恍惚的昏暗。本身一動不動的芮夕卻突然悄悄下了床。伸手拿了什麼東西出來,又從地上芮銘胡亂扔下的衣褲裡找出一方雕刻精美的印章。在早就準備好的拓泥上拓了印後,又悄悄地放了回去。
芮銘在床榻上,聽得分明。
待芮夕別無二致的躺倒芮銘身邊的時候。芮銘的心,往下沉了兩分。
果然……
芮紅姝後又呆了些許日子,便打算回京。
“二姐,也快要中秋了,不如在家裡多呆幾日吧?”芮銘道。
芮紅姝笑道:“皇親國戚,都是規矩。我離京小月餘,已是違了皇家訓典,中秋勢必要回去過的。總不能讓旁的人看了笑話。”
芮銘便不再多說。他知道二姐在王府內過的並不算如意,然而為了芮家堡,芮紅姝卻不能不如此過下去。
立秋過後,她便帶著朱小王爺上路,芮銘一路送到了芮家鎮裡,直到上了官道為止。
“阿銘,那就走了。明年再見。”芮紅姝在馬車內道。
“嗯……”芮銘笑道,“若是在京城過的不如意,就休了那個老王爺吧,芮家堡的姑奶奶,誰敢給你臉色使!”
芮紅姝卻突然嘆氣,握了他的手道:“阿銘,為難你了,這許多年。”
芮銘有些不耐道:“幹什麼突然婆婆媽媽的。要走便走。芮夕,送大小姐到城關,我在鎮子上等你。”
“是。”一路來的芮夕笑道,“堡主放心。我一定盡心盡力。”跟著馬車走了幾步,他又牽著馬回來道:“主子,我想起來了,芮凌之前來信,說是已經到了芮家鎮,就在祥萊酒樓。你要是實在不耐,就先去找他解乏。來去城關,估計也得些許時辰。”
“哦?他已經回來了,這麼快?我知道了。”芮銘點頭,“你快去快回。”
“是。”
待芮夕走後,芮銘才輕聲嘆氣。
說什麼為難不為難……
“馮九。陳十。”芮銘喚道。
“屬下在。”不遠處,有兩黑衣人自樹林之間縱身躍出,跪於芮銘馬下。
“你們暗中護著大小姐,到黃集縣,過了黃集縣關,確保小姐無恙,再來回報。記著,非萬分危急,不可現身。”芮銘吩咐道。
“是!”二人抱拳鞠躬後,追著芮紅姝的車馬離去。
“禇十一。”
“屬下在。”亦是極快的,禇十一自藏身之處跪於芮銘馬下。
“你跟著芮夕,看他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