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從一大鈔票了數出五張遞給舞,“答、答、答。”還你之前的五萬。
舞愣愣的伸手借過錢,這,不對啊。她是很感激這貨能還錢,可是,要還不是該還全部嗎?
集塔喇古接收到舞感激裡略帶糾結的目光,除了自己,這世上怎麼可以存在任何能引起她情緒波動的人。
即使,那個東西不足為懼……
PS:飛坦——短片小番外(跟劇情無關只為湊字數~~對不起)
飛坦睜開眼睛的時候根本不知道曾經發生過什麼事,只是唯一的答案指向是——他死了。
很奇怪但是不意外。
而此刻的他正淡定的站在一邊看一個女人焚燒自己的身體。腦子在搜尋,這個女人......是誰?
飛坦盯著那女人的臉,非常普通的五官,卻好似集合了所有的表情跟情緒,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異常病態。
女人在火勢完全熄滅後,拎起斜放在一旁展開的印有骷髏圖案曾經屬於自己的傘,小心翼翼的合攏,收起。
他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拖拽著尾隨在那女人的後面。飛坦不快到極點,可是襲上那女人頸項的手刀卻連空氣都不如。
除了憤怒還是憤怒,當這種情緒終於退去的時候,飛坦已經不記得自己的魂魄跟隨這個女人過了多久。
在他看來,這女人無疑是個瘋子。
一年十二個月,她兩個月用來發呆,兩個月用來睡覺,兩個月用來殺人,兩個月用來被殺,兩個月用來複活,兩個月用來哭。
是的,她用兩個月的時間被殺,一次次木然的毫不反抗,之後再從血肉模糊的肉屑中一次次復活。
每次復活之後,她都會哭,沒有聲音,只是眼中聚集過多的水分滾出眼眶,滑過臉頰摔碎在浸染了鮮血的地面上。
哭過了,她就開始瘋狂的殺人。飛坦想,雖然不知道這女人想些什麼,但是這到是讓他最開心的時刻。
看著眼前飛揚的紅色,撲鼻的血腥氣,那女人眼神中流動的決絕,還有環繞她周身的肅殺之氣。
每次,每次,飛坦都興奮的眯起眼睛開始懊惱自己不該死的那麼無聊。雖然,他根本不記得自己的死因。
之後,那女人就開始發呆跟睡覺,仰頭看昏暗的天空,平視散發著惡臭的垃圾山,低頭看鞋尖,或者側頭盯著那柄原本屬於他的傘。
無論什麼,都能讓她看上幾天幾夜不轉視線。最後就是沒日沒夜的昏睡,除了呼吸,她連身體都不會翻動一下。
週而復始。
飛坦曾經一度以為這女人是啞巴。可是某天,她在放倒一群人之後,破天荒的開了口。
她說,所謂的原諒,是因為害怕失去,所以只好選擇原諒。而她,已經沒有可失去的東西,所以,沒有原諒的理由。
沒什麼特點的聲音,可是飛坦卻覺得記憶深處有什麼正在復甦。
這種亂七八糟的讓人聽不懂卻又好像很有道理的話,似曾相識。
‘喂,女人。跟我走。’飛坦覺得自己似乎對一個印象模糊的身影說過這番話。記憶不是很深刻,能記得的原因,也是因為這是他第一次需要一個人。
‘把感覺清楚的告訴我。’拎起一桶冷水把疼暈過去的人潑醒,讓她把剛才刑訊的過程感受複述給他知道,因為他需要提高自己的技巧。
每次複述過後,虛弱的聲音會乞求他,讓他殺了她。
可是每次,他也會給出相同的回答,‘——不。’
因為他知道,完全死亡之後再復活,那是她療傷最快的方式。
一次次非人能承受的折磨,刑訊,她都挺了過來。可是,有一天他卻突然覺得膩了。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