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她拿出赤印玉符構築法陣,對她的感覺更加複雜起來。
“玄宗,天醫,會煉符,懂煉丹,倒是和前幾日驚鴻一現的黑衣女子錢多來,不分上下。”
凌承安直到死,也沒跟蓬玄洞天的人提過金荃是女人,死都死的有些卑鄙,算是報了青沛末了對他棄之不顧的怨仇!青沛被死人擺了一道,才有此一言。
“過獎。”金荃趣味地揚眉,這傢伙還有心思和她聊天?
“年紀輕輕,修為不凡,可謂絕世之才。”青沛倒真聊上了。
“多謝。”這樣的讚美,金荃受之無愧。
“本門當初來尋你去蓬玄洞天的一位玄宗,命喪九泉,是不是你殺了他?”話題突地一轉,青沛試探問道。
“我哪敢啊?”金荃以問作答。
“的確,你當時沒那個能耐……你,怎麼會絕影指?”青沛點點頭,接著,話題又一跳轉。
“稀裡糊塗就會了。”金荃遊刃有餘地答道,斜睨青沛,你審犯人吶?
“師承哪位?”
“無師自通。”
青沛長老雙眸微眯,幾句來去,什麼也沒得到,稍一沉吟,想著自己任務結束了,雖然失敗,也應該儘快回去覆命,不宜和金荃多做糾纏,只是,臨走前,又難掩好奇地問道。
“你和錢多來是不是同一門師兄妹呢?”
好奇心害死貓,正因多問了這一句,觸動了他悲慘下場的契機。
“是也不是。”
金荃笑了笑道,狀似輕鬆淡定,實則暗暗提氣,以防青沛突然出手,畢竟青沛是蓬玄洞天第八席長老,等階比玄聖只高不低,她雖然曾和玄聖釋一交過手,可事實證明,一階之差,無法勝之,最終結果釋一的,是赫連苑,現在對戰一名不知其確切等級,但絕對高過玄聖的青沛,她沒有任何勝算。
幸好走了一個昌巖,否則她不敢露出絕影指,自找麻煩。
巋然不動,談笑自若,不過是表象,金荃還在算計著另一件事,她心思細膩,內心穩重,之所以在這裡和青沛閒扯,是在拖延時間,等待一個機會。
“你消失,她出現,你出現,她消失,這說明了什麼?招攬你們的福地洞天都沒能和你們碰上面,而且,派出的弟子也都無功而返,這又說明了什麼?”青沛長老盯住金荃俊逸的臉,意有所指地問道。
依種種跡象猜測,金荃和錢多來練了一種詭異的功法,如月圓月缺一般,此消彼長,一段時間狀態全滿,一段時間閉關蟄伏,所以不能同時出現,而招攬兩人的所有人都慘淡收場,極有可能是因為兩人出自某個大洞天,是某個人秘密培養的弟子,不知預謀著什麼,派兩人在御流大陸上活動,暗中還安排了人手保護她們。
這是幾個洞天一致商討後的結果,青沛想求證一下,他本來要走了,可惜,再也走不了了。
“前一個說明我倆心有靈犀,後一個說明我們看不上福地洞天。”金荃一腳把所有福地洞天踩在了腳底,用極度藐視的口氣的說道。
“那你還期望凌承安推薦你進入蓬玄洞天和天玄宗真做什麼?”那樣的口氣實在氣人,青沛長老不禁又話語森寒地開了口。
“不表現的期望一點,凌承安能相信我安排的戲碼嗎?”金荃看看地上沒有氣息的凌承安,不無可惜地說道,其實,凌承安撿回一條命,好好活著就行了,何必野心勃勃地復位呢?最終還不是落得身死的下場?
而且,淪落到死後無名的悲慘地步,朝寧國不可能再為他舉行國主標準的葬禮,他只能以一個皇宮太監的身份,默默死去。
“戲碼?原來……你!好深的心機!”
青沛長老咬牙切齒地低吼,沒想到,自己閱人無數,久居人上,到頭來竟被一個乳臭味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