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步跨出了房間,夏侯丞便突突的朝孔汝欽的住處跑去,估計也只有他有辦法把寒蟬玉珠喂進銀月的肚子裡。
一如既往,沒有敲門習慣的夏侯丞,直接推門走進了孔汝欽的房間,入眼的是一幕讓他笑噴的畫面。
此時此刻,孔汝欽面露可憐之色,頭頂著夏侯木染的布靴,跪在床邊,而夏侯木染則一臉怒氣加大搖大擺的坐在凳子上,看著他罰跪。
這一刻,夏侯丞突然覺得銀月對他太好了,簡直跟這兩個的相處模式有著天壤之別。
“二弟……救救我……”孔汝欽的視線放置在夏侯丞的身上,一雙剪水的雙瞳營造出楚楚可憐之態。
夏侯丞緊繃著臉,忍住噴笑的衝動,一雙參雜趣味的眼睛裡都是笑意:“我說……秀恩愛也不是這麼秀的?老大!怎麼說孔孔也是巫醫谷的谷主,有名的神醫,怎麼到你這裡成了頂鞋跪地的下人了?”
夏侯木染現在正在氣頭上,再聽聽夏侯丞話,那小宇宙的火焰誇張的可以染了整個夏侯國:“你問問他!做了什麼!我說過要跟他成婚了嗎?還什麼先禮後兵?先洞房再成婚?呸!”
“……”夏侯丞佇直身體,傻傻的盯著夏侯木染,在他的眼裡,他給他的感覺就是一個罵街的正妻,彪悍!粗魯!夠味!
孔汝欽委屈,如果洞房完成了也不錯啊,關鍵是隻完成一半他就被踢下了床,他不怕夏侯丞看到他這般狼狽無能的樣子,但,也不希望夏侯丞用崇拜的眼神,像夏侯木染靠攏:“二弟……你說不是先洞房再成婚嗎?我可不是柳下惠坐懷不亂,能夠做到坐懷不亂的估計那人不是太監就是變態!”
“恩恩……”夏侯丞贊同的點頭,他能理解看到愛的人,在你面前有意無意賣弄風騷時候的感覺,那可是比貓抓心還要難受,正常來說你不撲上去,才不叫正常。
孔汝欽滿意的看著夏侯丞贊同的點頭,隨即則轉頭語態酷似哀求的開口:“小染……看吧……二弟都贊同我的說法,你就讓我起來吧,腿好酸。”
夏侯木染站起身來靠孔汝欽走進,緊蹙雙眉,白著眼前一唱一和的兩個人,面上滲出乾巴巴的笑容,對著他道:“你敢不敢換個人問這個問題?”
“老大你什麼意思?老子不就以前愛調戲俊俏的小姐逛逛妓院嗎?現在真的改邪歸正了!”夏侯丞覺得自己對銀月忠誠天地可鑑,這樣誤會著簡直是對他人格的侮辱。
“噗……為夫錯了……”孔汝欽聽著夏侯丞狡辯的話,用小捂住嘴巴,把嘲笑的動作彰顯的淋淋盡致。
孔汝欽一聽他說‘為夫’二字,抬腳不爽的踢了他一下,之後才收回視線對著夏侯丞開口:“老二你有什麼事?”
這邊,夏侯木染一提什麼事,夏侯丞也便收住玩趣的臉,拿出懷裡的寒蟬玉珠,如實的道來:“老六不願意服用,所以我來看看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他吃下去!”
“這能有什麼辦法?拔頭硬塞進去!”跪著的孔汝欽率先的開了口。
夏侯丞聞言溫和的俊臉黑的發亮,不是他不想這麼做,是銀月這個人的確不喜歡被人強迫他:“要不拔你的頭塞進去看看?你以為是往**裡塞xx這麼簡單啊?真是的!就是我們三個人連手也不能抗他幾鞭子!”
孔汝欽猛地站起身來,把頭上頂著的鞋子甩的老高了,一本正經的盯著夏侯丞,像是在告訴他侮辱他可以,但是不準侮辱他的能力:“看不起人啊?”
“嗯,看不起你。”夏侯丞的確看不起他,一個臭大夫,抓抓草藥把把脈就行了,還想要舞文弄墨?簡直笑掉夏侯木染的大牙。
被這麼說,孔汝欽一改往常的溫和從容之面,直撲在夏侯木染的身上,拉著他的手臂,噁心巴拉的開口:“小染……我們不幫他……他看不起你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