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卻將丁可顏從頭到腳指頭都鄙視了遍,你這麼大的人,跟這兒不勞而獲,混吃等死。
白俊逸他是個非常驕傲的人,幾乎容不得人對他說不。他也的確有這個資本。
他是全球心外科老大白震霆的獨生子,他自己也是個非常出色的心外科醫生,俊朗的外表。身材高大挺拔。
他身高,要名有名,要錢到什麼程度。當今標準的高帥富,這個詞就是為他造的。
可是,或者人與人之間靠的就是緣分,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丁可顏、兩個寶貝和那個人能露出這樣寵溺的表情,也就只有這幾個人讓他如此縱著。
“咳,咳,那個師兄。我說實話,你千萬別覺得受打擊。你做得沒有辰寶貝做得好吃!”丁可顏笑嘻嘻的說道。
“媽咪,我來了!”丁可顏話音剛落。辰寶貝就已經乖巧的走進了廚房。
“丁可顏,有你這麼做媽咪的麼,你知道辰寶貝菜多大麼?”廚房裡傳來了白俊逸的磨牙聲。
“廢話,我當然知道,六歲了嘛!”丁可顏一邊吃著黃瓜一邊轉身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開啟電視看。
尼瑪,老子是問這個麼,這個我早就會好不好?白俊逸氣的恨不得直接掐死丁可顏一了百了。
電視出現的畫面是柒公主錄下來的墨涵接受採訪,訴說那件婚紗的影片。
“她都是我心中唯一的妻子”這一句話如同一把刀一樣插入她的心中,本已塵封的記憶,隨著這句話漸漸清晰了起來。
今年是第六年了,每年的服裝展,墨涵都會推出一款婚紗,無一例外的叫做救贖,只是用不同的序號來區分。
安映雪才會是他感情上唯一的救贖,丁可顏一直知道她婚禮上穿的那套守望,其實也是他為安映雪設計的,他會一直守望得到那女人的愛。
丁可顏垂眸自嘲的笑了笑,她並非有意的七年避而不見,其實四年前,她聽說他在法國要在遊輪上談一筆生意,她特意的趕了過去,但是在門口卻聽到墨涵說,她會是我心中唯一的妻子,丁可顏落荒而逃。
無論自己做多少的心裡建設,她都沒有當初的勇氣去面對墨涵冷漠,在她為他死之前,墨涵那冷冷的眼神,是丁可顏心中永遠的痛苦。
這兩年,她過的平靜多了,除了照顧寶寶們,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用克隆心臟的研究工作上,她跟在白震霆的身邊,她學到了很多,忙碌的工作讓她無暇去想那麼多。
可是,今天看到了那張深入到自己骨髓中的面孔,她才知道所謂的自制力都是扯淡,為什麼她的心會這麼痛。
這麼多年了,她才明白,那句她才是我唯一的妻子,對她來說依然是個魔咒,一旦提及,就如同結痂的傷口被生生的撕開,鮮血入注,血肉模糊。
她用手按在自己的心口的位置,那裡一陣陣窒息般的疼痛,似乎只有這樣做才能緩解那從心臟處傳來的陣陣疼痛。
白俊逸在廚房與辰寶貝爭了一陣子由誰做飯的問題才走了出來,俯瞰丁可顏似乎哭過的樣子,臉色蒼白的捂著胸口。
“顏顏,你沒事兒吧!”白俊逸熟練的將丁可顏放倒在沙發上,檢查了下是不是她的肺血腫再次發作。
這已經是可顏的老毛病了。當年又在海水中泡得時間過久,肺部感染,所以這些年她的心肺一直比較弱。縱然他的父親親自為她調理,也只能維持現狀。無法讓他恢復到沒受傷之前,一旦可顏著急、過於辛苦或者情緒上有太的波動,都極其病倒,確定丁可顏沒事兒,他輕輕的扶起來丁可顏,輕輕的攬著她的肩膀。
“顏顏,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白俊逸輕輕的將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伸手按下遙控器將電視關了。
“師兄。我這裡疼,我疼!”她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