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皇封文子隱為明國禁衛軍統領,統領皇宮,包括明國京城周邊軍隊。
“什麼?父皇竟然將禁衛軍統領的職位給了文子隱?”梁思源震驚加憤怒,滿臉的不可置信。
禁衛軍統領的職務,都是皇家最信任的人才能擔任,這個文子隱,父皇對他了解究竟有多少?竟然就這樣把這麼重要的職務給了他?
“嗬,太子殿下,你要做好準備了。”太子太傅一臉的苦笑。
今日早朝,陛下的旨意一下,別說他自己了,滿朝的文武百官,無一不是震驚無比。
“我要進宮去見父皇。”梁思源鐵青著臉,怒氣衝衝的說。
父皇這樣做太草率了,不能將禁衛軍統領的職務給文子隱。如果,文子隱有異心,那父皇豈不是很危險?
“殿下不用去了,今日早朝之上,凡是提出反對意見的同僚,都被陛下罷官了。”太子太傅長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
明國怕是將有內亂啊,他也不明白,為什麼皇上會下這樣一道旨意。
“殿下,你就別去了,你去了只能讓陛下罵一頓。”太子太傅看著梁思源語重心長的說。
“可是。”梁思源急躁的走來走去,忿然的說:“師傅,如果,如果,文子隱有異心,那,那整個後宮都在他的控制之下了啊。”
文子隱如此大手筆的讓父皇賜婚,他所謀絕對不小。
“所以,我們要做好防備,以防不測。”太子太傅嚴肅的說。
梁思源看著師傅從所未有的嚴肅,心裡一緊,難道師傅有所察覺?
本來明國的文武百官以為此事就這樣了。可是,過了幾天,明皇又下旨,讓文子隱管理全國的賦稅。
梁思源坐不住了,不顧太子太傅的阻攔,進宮求見父皇。
明皇看著梁思源,漫不經心的說:“身體養好了?”
“父皇。”梁思源一臉擔憂的說:“父皇,您把禁衛軍統領的職務給文子隱,又將全國的財政大權交給他。父皇,文子隱的為人您瞭解嗎?”
“混賬。”明皇龍顏大怒,抓起御案上的茶杯,朝著梁思源砸了過去,
‘砰’梁思源站在原地,躲也躲不,茶杯砸在梁思源的頭上,然後掉在地上摔碎。
看著梁思源額頭上的鮮血,明皇怒氣衝衝的說:“賠給楚國的賠款已經讓國庫空虛了,如果不是你妹夫送的一千萬兩白銀。今年的軍餉都發不下去。他為了給明國一雪前恥,將手下的人全都派去了成國和楚國,用不了多久,楚國和成國就會內亂,那時候,我們明國出兵,一統三國……”
“父皇。”梁思源紅著眼圈,氣的渾身顫抖,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打斷明皇的話。
明皇被梁思源給嚇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兒子一向是溫和有禮,從來不曾像現在這樣。
“父皇,您太小看楚靖瑤了,楚靖瑤這個人向來不肯吃虧。父皇,您難道忘了皇宮被炸一事?您難道忘了我們與羅國聯手,都沒有在她手上佔到一點便宜?”梁思源滿腔的怒火,卻不能發出來,堵得心裡悶得慌。
“真讓汝陽的駙馬給說對了,這件事如果你知道了,你肯定會加以阻攔。皇兒,你,你簡直是被楚靖瑤嚇破了膽,你看看你現在還有一國儲君的樣子嗎?”明皇氣的渾身顫抖,手指哆嗦的指著梁思源。
梁思源此時覺得心灰意冷,自己現在在父皇的心裡,竟然如此不堪?
“這是怎麼了?”文子隱一身紫色蟒袍,腳步不急不緩的走了進來。
“文子隱。”梁思源怒氣衝衝的走到文子隱面前,一把抓著他的衣襟,怒聲問:“文子隱你都跟父皇說了什麼?”
“皇兄。”文子隱抓著梁思源的手,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語氣平靜的說:“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