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辦事情,中午你值班,下午休息時讓兩個女的替你。”朱光祖說。
“行,沒有問題。”徐峰說。
吃飯的時候,人們議論朱光祖中午肯定是去喝酒,這個時候去公司能辦什麼事情,公司也不可能有人在,說瞎話也不分時候,喝酒就是喝酒,沒有必要瞞著大家,為了工作聯絡客戶,喝點酒能有什麼,還可以聯絡一下感情,大家誰也不會說什麼。肯定不是為了工作,乃是哥幾個沒事聚在一起,其實這也沒有什麼,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光明正大的去喝酒未嘗不可,誰都會有私事時候,何必以工作名義欺騙大家。人們不是傻子,看不出這裡面的事,此地無銀三百兩,玩掩耳盜鈴的把戲,沒有一點意思。
“如果這樣下去,我們會失去一批客戶,今天接電話已看出苗頭。有些客戶很是不高興,直接和我說以後不來了。最後損失大的還是我們自己。”徐峰說。
“那能有什麼辦法,咱們的話他根本不聽,遇到這樣的經理只得自認倒黴。”劉正東說。
“徐峰,你還是找找春花副總。把這裡情況和她說說,你的話她會相信,完全可以解決問題,不然最後吃虧的不但是我們個人,公司利益也會受到影響,於公於私都應該和她說清楚。”崔萬春說。
“她現在已經到法院上班,哪有時間管我們的事情。”韓綵鳳說。
“這不僅是我們自己的事情,也是公司的事情,公司是他們家開的。牽扯到他們家的利益,我想她不會放手不管。”崔萬春說。
人們也跟著竄撮起來,讓徐峰趕緊想辦法和李春花聯絡。只有他才能和李春花對話,其他人根本不行,也不敢和她通話,至少讓她知道具體情況,雖然不再管公司的事情,但她是董事長的女兒。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她會有辦法解決。
徐峰沒有當即答應。他在想如果真的去找李春花反映問題,現在她已經去法院上班,不再插手公司的事情,即使聽信了他的話,不可能親自來調查,只能派人來核實。朱光祖伶牙俐齒、能說會道,從給員工開會可以看得出來,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一般人還真講不過他,還有他是經理,調查人自然會聽信他的話,弄不好還會說自己的不是,認為故意和他作對打小報告,可是不說誰也不會知道,還認為他做得正確,徐峰一時拿不定主意。
“反正已經這樣,必須如實向她反映情況,處不處理是他們的事情,不然憋在心裡也難受。”崔萬春說。
“你們讓我好好想想。”徐峰說。
“你還想什麼,你倆的關係大家知道,說話比我們要隨便得多,即使說錯了也沒有關係,絕對不會怪罪於你。”崔萬春說。
“我想找朱經理先談談,貿然去找李副總他會有看法,說咱們在背後打小報告,這不是君子所為。”徐峰說。
“你和他談什麼君子,簡直就是小人一個,要是真君子不會這樣幹,光顧自己合適,不顧公司的利益,好好的公司全被他搞亂了,說不定會毀在他的手裡。”崔萬春說。
“你說話他聽嗎,要是聽了不就好了,也不至於到這種程度。”郝繼豐說。
“聽不聽也要和他說,絕對不能讓他說出話來。”徐峰說。
中午值班的是徐峰、郝繼豐、韓綵鳳,三個人又在議論這件事情,希望徐峰如實把情況反映給李春花,徐峰還是有些猶豫,害怕和朱光祖關係弄僵,那樣對誰都不好。這時他想到了李巖,怎麼把他給忘記了,他和朱光祖都是經理,可以側面提醒他,不能這樣幹工作,失去了客戶等於失去的信譽,沒有信譽就沒有效益,這個道理誰都懂,李巖說話他會聽的。
徐峰撥通李巖的手機,把公司的目前情況和他說了,現在朱光祖根本不聽人們勸說,自行其是,導致一些客戶都要走了,這樣對公司極為不利,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