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夠出手相救景河,可以說明他有一顆包容的心,並且給他輸了那麼些血,不然不會那樣做,不要把人想得太壞了。”袁維華說。
“不是我想得太壞。現實就是這樣,什麼都可以容忍。唯獨感情不能容忍,不可能不記恨。何必弄得大家都不愉快。”邢豔芳說。
“不可能會是這樣,看得出來,徐峰是個寬宏大量的人,即使心裡有想法,也不會當場表現出來,沒有必要擔心這個。”袁維華說。
“不要總為他說好話,這也只是你的想法,把他想得太好了。事實根本不那麼回事,一旦受到了冷落,心裡豈能好受。那樣索性不去,何必自尋煩惱。”邢豔芳說。
“袁媛,你看呢?”袁維華問。
“這個。”袁媛沒有說出來。
覺得媽媽說得有道理,那天雖然和他打個照面,看在搭救李景河的情面上,才和他打了招呼。當時也是心急,畢竟是救了李景河,又有他的父母在場,他們提出來咋能不答應,這才答應日後登門致謝。真要到了要去的時候,心裡還真不是滋味。難免想起了過去的往事,心裡那種傷痛感又湧了出來。覺得徐峰辜負了自己一片真情,是個忘恩負義的小人,這輩子不會原諒他。做夢也沒有想到和他相見,而是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不去從情理上說不過去,去心裡實在是不願意,讓她感到十分的為難。
“是不是感到很為難?”袁維華說。知道女兒此時的心情,這並不奇怪,兩人有著多年的感情,突然分手,等於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一生不願再相見,出現這種情況很是為難,正在徘徊之間,一時難以作出選擇。
“我也不好作出決定,心裡總有一種壓抑的感覺,壓得我透不過氣來。”袁媛說。
“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但不能總是陷在過去情感的漩渦中,要儘快地自拔出來。事情已經過去,不能總把它放在心上,一切順其自然。”袁維華說。
“你說得容易,受了那麼大的傷害,豈能說原諒就原諒,這又不是袁媛的責任,都是他一手造成的,竟然幹出了齷齪之事,想起來就氣不打一處來,原諒他門都沒有。”邢豔芳說。
“那件事已經過去,休要再提它,以免讓孩子不愉快。”袁維華說。
“這可能嗎,她心靈上有多大的傷害,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邢豔芳說。
“心情可以理解,雖說對你有過傷害,深深刺痛你的心,但要有一顆寬容大量的心去包容一切,原諒別人的同時也解放了自己。學會寬容大量,對人和事抱著寬大的胸懷去對待,不要再為雞毛蒜皮的小事斤斤計較,尤其遇到這樣的事情,更應該大度一些,方能體現自己的胸懷。”袁維華說。
“這可不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傷透了袁媛的心,今生今世無法彌補,不要說是孩子,就是我也不會原諒。”邢豔芳說。
“人在交往過程中,人和人之間難免會有一些磨擦,勺子總會碰鍋沿,腳板總要擦地皮。但是要記住,在這小小的天地裡,我們大家生活在一起,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大不了的事總是耿耿於懷。把心思放開一些,想想未來忘掉憂愁和煩惱,一切都會過去。”袁維華說。
“我不同意你的看法,他雖然救了景河,但心中的疙瘩永遠不會解開。”邢豔芳說。
“要原諒別人,不要覺得有多少人傷害過你,有多少次你覺得別人對你不公平,要向前看,原諒他們,這不僅是為他們,而是為我們自己。”袁維華說。
如果總把別人過去對你做過或沒做過的事當成藉口而不去繼續前進的話,那就永遠也不會獲得自己想要的快樂。因為你把注意力放到曾經傷害過的人身上,很難集中精力關注自己的未來。許多傷痛的感情只是自憐而已,說別人傷害了你是對自己不負責任,這是一個藉口,那你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