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的身邊跑了過去,為了這麼一姑娘,他尿褲子太不值當了。
風玲呆呆地看著安元志跑遠,她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心裡萌發了一根苗,一天天在長,風玲卻偏偏不知道這是什麼。她想跟安元志說話,覺得跟安元志說什麼都是件開心的事,只是,風玲癟了癟嘴,她跟安五少爺好像永遠也說不到一塊兒去。
安元志去茅房放了水,再往偏廳走時,看見風五姑娘還站原地沒動過窩呢,安元志的腳下就是一打跌,隨後就渾身都不舒服了,這還有完沒完了?
帶路的下人偷眼看了安元志一眼,安五少爺看上去很想打人,下人心裡打著哆嗦,再怎麼地,安家的這個五少爺不會揍他家小姐吧?
風玲看見安元志到了自己的跟前,開口就想說話。
安元志搶先了風玲一步,說:“你聽我說,向遠清,向太醫很快就會來了,你大哥的事,你得去問這個向太醫,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那,”風玲說:“那我們回見?”
安元志邊往前走邊說:“不用回見,我們就此別過吧。”
安五少爺一溜煙地跑走了,把風五小姐留在了小徑上,沒給風五小姐再跟他說話的機會。
被安元志推出來擋“箭”的向遠清,由老六子帶著一隊侍衛護衛著,風塵僕僕地,在十日之後趕到了雲霄關。
在去給風大公子看傷之前,向遠清跟上官勇和風光遠傳了世宗的旨意。
安元志跪在上官勇的身後,聽了向遠清代宣的這道聖旨之後,腦子整個就要炸了一樣,要跳的時候,被上官勇伸手死死地按住了。
風光遠在那邊領了旨。
向遠清看向了上官勇這邊,說:“侯爺?”
上官勇用勁握了一下安元志的手後,叩頭領旨道:“臣領旨。”
向遠清看這都領了旨了,便道:“諸位請起吧。”
安元志從地上起身之後,瞪著向遠清。
向遠清被安元志瞪得莫名其妙,說:“五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安元志這會兒看著向遠清,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反正哪兒都不對。
上官勇把安元志拉自己身後去了,跟向遠清說:“向大人,風大公子的病情嚴重,你去看看他吧。”
向遠清點頭說:“好,我這就去看看風大公子。”
風光遠忙走過來,親自給向遠清領路。
向遠清邊跟風光遠往後宅走,邊跟風光遠說:“風大將軍,聖上對下官也是下了旨的,讓下官務必要醫治好大公子,大將軍放心,下官一定盡力。”
風光遠對著向遠清一再感謝。
上官勇這裡把安元志拉到了一處無人處,說:“有什麼話,我們回營去再說。”
安元志抬腳踹了面前的院牆幾腳,然後跟上官勇小聲急道:“他分兵沒錯,可他怎麼能把白承澤丟在後軍呢?”
上官勇道:“我說過了,比起臣子,聖上更相信他的兒子。”
“他,”安元志看了看四下裡,說:“他不知道這個兒子更盼著他死嗎?現在好了,白承允在前軍,白承澤在後軍,他們父子到了雲霄關,白承澤那裡,誰能管得住這個混蛋?”
上官勇半天沒說話。
安元志來回踱著步,越想越窩火,說:“也不知道那個夏景臣死了沒有!”
老六子這時找到了上官勇和安元志這裡,臉都還沒來及洗,灰一道白一道的。
“夏景臣死了嗎?”安元志看見老六子後,最先就是這個問。
老六子搖了搖頭,說:“少爺,我跟四殿下說上話了,四殿下說夏景臣去了席大將軍那裡,他的人下了幾次手,都沒成功,好像席大將軍在護著這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