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上溯了五公里,便因為進水過多而沉沒。而順天艦在一旅炮兵的打擊之下,因為艦上火炮全毀無力還擊,慌不擇路擱淺在了江南岸。所有艦員被已經渡江的一旅三團的一個營全部俘獲。”
“另外在剛剛結束的炮戰之中,一旅炮兵擊沉了同樣已經被重創,只能勉強航行的利綏號。跑掉的四艘偽滿軍艦隻有江清號目前還沒有尋找到下落,根據觀察員的彙報在遭受我軍突然打擊的時候,江上軍各艦除了第一波被打殘的軍艦之外,只有這個江清號未還一炮。在遭受打擊後的第一時間便起火向下遊駛去,率先脫離了戰場。”
只是讓無論是楊震還是馬其昌都有些意外的是,在接到了一旅的報捷電報,江上軍向上遊駛去的三艘軍艦的下落已經有了。只有這艘江清號在向下遊駛去後,擔負封鎖下游江段的三旅那邊卻始終一點訊息傳來。司令部幾次催問,卻始終未能查明下落。難道這艘軍艦憑空消失了不成?
雖然雖然有些納悶這艘滿載排水量三百六十多噸,由商船改成的裝備了八十毫米平射炮、兩門迫擊炮、輕重機槍各兩挺的軍艦到底跑到那裡去了,但作戰計劃總歸不能因為這一艘軍艦停下來吧。
第一封電報發來的戰果讓楊震很滿意。但在仔細看了一下第二封電報後,臉色都變的鐵青的楊震,果斷的終止了與馬其昌的談話,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返回了蓮江口一線。
楊震這麼趕的原因只有一個,作為整個部隊第一支整建制渡江的部隊,按照楊震預定計劃,保障全軍側翼的杜開山這個不安分的傢伙又惹簍子了。
這個傢伙在渡江之後,沒有按照命令沿佳木斯與富錦、寶清交界處佈防,阻擊富錦、寶清方面可能出現的援軍。而是兵分三路,留下陶淨非帶著九團並八團一個營在佳木斯與寶清交界處佈防。而自己帶著則三旅的主力,殺奔正與一分割槽部隊激戰的日軍十一師團、第四師團一部側翼而去。
至於楊震再三強調的讓他分出部分兵力向西佳木斯城區方向移動,策應李明瑞作戰的命令,卻被他派了與其共同渡江的騎兵營就給打發了。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直到全旅已經上路,甚至已經進入富錦境內後,才打來電報請示。
看著這封電報,楊震被氣的七竅生煙。有主動求戰精神這不錯,但一而再的不顧大局,違反上級總體部署,擅自更改作戰命令,這就已經觸犯了楊震的底線了。
返回指揮部後,楊震立即命令王光宇將打掃戰場的任務移交給民兵團,自己則帶著一旅還留在江北的一團、二團立即渡江南下,與已經渡江的三團匯合,以最快的速度向佳木斯攻擊前進。
同時電令已經抵達佳木斯東郊的宇文澤,命令他的騎兵除了以主力配合偵察營作戰之外,以一部兵力向南全線展開,對勃利方向的日偽軍進行嚴密的監控。“在迅速的調整完畢部署後,楊震連續給杜開山發了三封電報,命令三旅立即停止北上。調頭重新執行總部命令。楊震這次明顯是動了真怒了,這三封電報的措詞一封比一封強硬。
如果說杜開山之前的擅自南下雖然影響到了總部的部署,但畢竟並未脫離大的作戰方向,還在楊震可以容忍的範圍之內的話。那麼這次按照楊震總體部署,大部負責打援,一部負責牽制的三旅位置極為重要。杜開山擅自變更作戰計劃的行為,楊震是絕對不能接受的。
也許是從電報自己還從未見過的強硬語氣之中,感受到了楊震的怒意。杜開山沒有用多少時間便覆電表示自己並未擅自行動。部隊只是以一部兵力,向東北方向做了一下試探性的攻擊,以便減輕一分割槽那邊的壓力。實際上主力正在按照總部的部署,沿佳木斯與富錦、寶清一線成梯次展開。
對於杜開山這種為自己狡辯的做法,讓楊震這次實打實的是動了真怒了。還試探性的攻擊?要是自己的語氣上稍微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