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子侄擔任。”
“你們固然可以滲透基層,但高層卻不見得能滲透進去。須知很多地方實力派對軍隊的掌握程度,甚至要高於中央軍。因為他們知道,有了軍隊便有了他們的一切,沒有了軍隊他們便什麼都不是。”
“所以我認為貴黨、貴軍能如此快的得到情報,最有可能的便是你們破譯了我們的通訊系統。**各部雖然已經普及電臺,但通訊手段,尤其是密碼的設定與歐美比還是很落後。很多密碼都淺顯的很,破譯起來並不難。”
“別說我們這些地方上的雜牌,便是中央軍的密碼設定也好不到那裡去。你們背後有蘇聯的大力支援,想必手中在蘇聯受過訓練的這種人才應該不少。”
“有蘇聯人的大力支援,你們破譯起來我們的密碼應該不算困難。另外,我一直在琢磨是不是蘇聯人給你們提供什麼特殊的偵聽裝置,才使得你們在這方面的手段如此高超。因為很多時候我們在部署的時候,你們的部隊都處在電臺無法架設的行軍狀態,但卻仍然可以準確的預料到我們的詳細部署。這一點我一直無法理解。”
對於郭邴勳後邊的那句背後有蘇聯**力支援的話,楊震很反感。但楊震知道這些是大多數**應該都是這個想法。都認為在同一個***祖宗之下,都是***,蘇聯***一定會給**不少的支援。
儘管楊震對郭邴勳的這個問題顯得有些不快,但為了不給以後的合作產生隔閡,楊震還是覺得自己應該把話說的清楚一些。只是該說多少才不算洩密,卻是讓楊震猶豫了一下。
對於自己與這些難友們能否最終脫難,楊震不知道,更沒有把握。現在的他還沒有考慮到那麼多。他現在想的最多的是尋找機會拼死一搏,就算是死也不能成為日軍細菌戰的實驗品。至於最終能否成功,楊震現在還不敢想。畢竟他現在連一個哪怕是大略的計劃都還沒有。
儘管不知道自己這些人能否活著出去,但楊震仍然不想透露太多在後世已經是路人皆知,但在這個年代卻還是絕密的事情。但楊震卻也知道這些事情自己不能不回答。
他知道郭邴勳的這個問題與其是想探聽秘密,還不如說是在想找一切機會解答心中的疑問的同時,也是試探自己會不會對其坦誠的一塊試金石。
要知道現在的自己在被俘之前不過是一個小連長,就算在師部混過,也不過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敵工幹事。這些機密的事情那裡輪得到自己知曉。他從自己這裡根本就不可能瞭解什麼內幕。
若是這些絕密的事情便是自己這個小連長都知曉,那直到現在與**想比也是弱小的不成比例的**也早就被消滅了。還何苦打了十年也沒有將人家消滅掉?**的保密手段可遠不是頭天下了決定,第二天便滿城皆知的**可以相比的。
儘管對郭邴勳這種有些耍小聰明的試探手段有些反感,但楊震也知道在如今這種惡劣到極點的情況之下,這種謹慎還是必要的。哪怕你之前的一刻還對其欣賞有佳,但該慎重還是要慎重。因為這畢竟關係到幾百人的生死。如果選擇的合作物件互不信任,互相猜忌,那對所有人都將是滅頂之災。
這還沒有將兩軍十年內戰造成的隔閡算在內。楊震曾經親耳聽過自己的通訊員小虎子稱呼郭邴勳為白狗子,而在火車上的時候,楊震也聽到過那些被俘的**士兵私下稱呼自己為**。這種相互之間的不信任,不是短時間可以彌補的,也不一定是惡劣的環境可以改變的。楊震知道,在郭邴勳看來,相互坦誠便是雙方合作的基礎。所以楊震知道這個問題自己必須回答。
楊震略微琢磨了一下才道:“郭兄,你想錯了。我們是在破譯你們密碼上有一些手段,但要說有蘇聯人的支援那就不現實了。與其說我們的人是蘇聯人給培訓出來的,還不如說都是你們**給培訓出來